白雲深處卧癡頑,挂起東窗水月寬。 但得好詩生眼底,何須寶剎現毫端。 一身莫作官身想,萬境都如夢境看。 蟹舍鄰翁能日醉,呼來分與一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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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范成大
白雲深處卧癡頑,挂起東窗水月寬。 但得好詩生眼底,何須寶剎現毫端。 一身莫作官身想,萬境都如夢境看。 蟹舍鄰翁能日醉,呼來分與一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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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英輕明生,石脉滴瀝碧。 玄鉛仙偏憐,白幘客亦惜。
君看葉裏花,能得幾時好。 今日畏人攀,明朝待誰埽。 可憐嬌豔情,年多轉成老。 將世比於花,紅顏豈長保。
亂後知深隱,菴應近石樓。 異香因雪歇,仙果落池浮。 詩老全拋格,心空未到頭。 還應嫌笑我,世路獨悠悠。
遠迹都如雁,南行又北迴。 老僧猶記得,往歲已曾來。 話遍名山境,燒殘黑櫟灰。 無因伴師往,歸思在天台。
居士元無病,方丈現有疾。 唯憂二乘者,緣事不得出。 所以訶穢食,純說波羅蜜。 上方一盂飯,氣滿於七日。 不假日月光,心王照斯室。 文殊問不二,忘言功自畢。 過去即如然,現在還同一。 若能達此理,無求總成佛。 (見前書卷二五)。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花明金谷樹,葉映首山薇。
透出波瀾外,橫身任探尋。 只知打我腹,不覺痛他心。 香積晨炊熟,秋廊夜月深。 重重報君道,千眼是觀音。
邑丞清操如臞儒,人言帝宗千里駒。 燃膏夜絕學更苦,下筆欲命騷爲奴。 往年給札試西省,堵牆學士紛驚呼。 歸來汀草亂袍色,上食日向庭闈趨。 君家先烈今誰如,江州黄州忠義俱。 綠林豪客爲蒲伏,刮腸洗胃投戈殳。 我方三歎揖盛事,欲紀勁節慚才蕪。 君其努力濟世美,倘登要路須捐軀。 春流起柂花芬敷,取別草草如驚鳬。 君逢後日南來客,莫忘書札貽潛夫。
不宰是真功,色不異於空。 起時唯法起,眼瞎耳兼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