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薺不堪食,蕪菁今正肥。 夏畦人所病,老圃方可窺。 乳雀爭銜蝶,鳴鴉各護兒。 於陵豈復有,空學桔槔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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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梅堯臣
野薺不堪食,蕪菁今正肥。 夏畦人所病,老圃方可窺。 乳雀爭銜蝶,鳴鴉各護兒。 於陵豈復有,空學桔槔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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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道昔歸順,西郊胡正繁。 至今殘破膽,應有未招魂。 近得歸京邑,移官豈至尊。 無才日衰老,駐馬望千門。
今朝臘月春意動,雲安縣前江可憐。 一聲何處送書鴈,百丈誰家上水船。 未將梅蘂驚愁眼,要取楸花媚遠天。 明光起草人所羨,肺病幾時朝日邊。
高齋長對酒,下客亦霑魚。 不爲江南去,還來郡北居。
少壯彼何人,種花荒苑外。 不知力田苦,却笑耕耘輩。 當春賣春色,來往經幾代。 長安甲第多,處處花堪愛。 良金不惜費,競取園中最。 一蕊纔占煙,歌聲已高會。 自言種花地,終日擁軒蓋。 農夫官役時,獨與花相對。 那令賣花者,久爲生人害。 貴粟不貴花,生人自應泰。
傍看數箇大憨癡,造宅舍擬作萬年期。 人人百歲乃有一,縱令長命七十稀。 少少撩亂死。 □□□□期却半,欲似流星光暫時。 中途少少遼亂死,亦有初生嬰孩兒。 無問男夫及女婦,不得驚忙審三思。 年年相續罪根重,月月增長肉身肥。 日日造罪不知足,恰似獨養神猪兒。 不能透圈四方走,還須圈裏待死時。 自造惡業還自受,如今痛苦還自知。 (以上十八首均錄自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卷一。 張氏所據本爲斯七七八、斯五七九六、斯五四七四、斯一三九九卷,幷以《大正藏》第八十五冊《王梵志詩集》參校。 )(按:本卷所錄王梵志詩,皆據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另曾參校《大正藏》本及《敦煌掇瑣》。 錄詩的原則是,儘可能地保持王詩的原貌。 凡原文可通者,儘可能保持原文。 原文顯誤,張氏所改爲無可移易者,即予改正。 原文雖誤,張氏所作改動尚難成定論者,則仍保留原文,而以張說附收其下。 各本有異文者,擇其善者爲正文,異文注出「一作某」。 張錫厚爲王梵志詩的校錄、寫定作了十分可貴的努力,本卷充分利用了他的成果,筆者只在少數詩章的分篇及文字的定奪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是應該在這裏說明的。 )。
司祀名郎下紫宸,王師載主尚時巡。 丕承配極威靈在,對越垂休命秩新。 幽夢想多春草句,清江爲洗湼衣塵。 行觀前席來宣室,可但從容問鬼神。
南徐作別抵閩鄉,三見春風換衆芳。 若對舊游知識問,爲言羈旅鬢成霜。
西園雨打杏花稀,便面章臺事已非。 只恐無情堤上柳,又將風絮送春歸。
北窗八尺卧文藤,夜雨生凉洗鬰蒸。 裊裊清愁縈斷角,悠悠孤夢伴殘燈。 羸軀垂老嗟焉往,公論猶存似可憑。 聊向斯文圖不朽,未甘粥飯學山僧。
閑伴鄰翁去荷鉏,林疏歷歷見村墟。 怪生白鷺飛無數,水落灘生易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