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度除書下七閩,勒回深愧北山文。 勞君爲寫山中相,要與邦人識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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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周必大
三度除書下七閩,勒回深愧北山文。 勞君爲寫山中相,要與邦人識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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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潘安瘦损形骸,杜韦娘憔悴香腮。 你两个恩情似海,没来由把咱禁害。
我如今耳净胜如聋,眼明浑似瞎。 我便有那论邦辩国的巧舌头,则不如妆做个哑、哑、哑、哑。 将书剑收拾,素琴抬起,剑匣高挂。
俺二人商议要救这小儿曹。 (屠岸贾云)可知道指攀下来也。 你说二人,一个是你了,那一个是谁?你实说将出来,我饶你的性命。 (正末云)你要我说那一个,我说,我说。 (唱)哎!一句话来到我舌尖亡却咽了。 (屠岸贾云)程婴。 这桩事敢有你么?(程婴云)兀那老头儿,你休妄指平人。 (正末云)程婴,你慌怎么?(唱)我怎生把你程婴道,似这般有上梢无下梢。 (屠岸贾云)你头里说两个,你怎生这一会儿可说无了?(正末唱)只被你打的来不知一个颠倒。 (屠岸贾云)你还不说,我就打死你个老匹夫。 (正末唱)遮莫便打的我皮都绽,肉尽销,休想我有半个字儿攀着。
这些时意懒心慵,闷恹恹似痴如梦。 想当初倚翠偎红,我风流,他俊雅,恩深情重。 他生的剔透玲珑,语融和言谈出众。
今忽逢老者,下山呵。 宅居那里周全歇,宿一夜。 (末)问我时须说破,当山土地吾亲做。 怜伊现身说些介话。 (合同前)(末)。
位迁极品,簪缨势象板派。 家传诗礼,门排朱紫。 更兼亲戚,尽皆豪迈。 当朝为宰执,一女笄年,未及婚嫁。 这些儿愁闷,镇在心头,无缘可解。 (又唱)。
洒家即日共维。 (丑)间阔不见你多时。 (净)洒家一向,关西冗迫,不及通书。 (丑)下车未及参侍。 (净)降接不胜欣喜。 (丑)首辱光访甚得罪。
谢,你个聪明的小姐宁心儿记者:咱这说下的盟言应去也。
正面上排祖宗,又不是安乐窝。 割舍了我打会官司,唱叫扬疾,便待如何!(孛老云)兀那弟子孩儿,你敢打我不成?(正末云)我便打你呵,有甚么事?(唱)我这里便忍不住,气扑扑向前去将他扯捋,休、休、休,我则怕他衣衫襟边又印上一个。 (云)既是你家祖坟,你可姓甚么?(孛老云)我姓刘。 (正末云)你姓刘,可是那个刘家?(孛老云)我是刘均佐家。 (正末家)是那个刘均佐家?(孛老云)被那胖和尚引去出家的刘均佐家。 (正末背云)恰是我也。 (回云)那刘均佐是你的谁?(孛老云)是我的祖公公哩。 (正末云)你这坟前可怎生排着哩?(孛老云)这个位是俺祖公公刘均佐的虚冢儿。 (正末云)这个位是谁?(孛老云)这是俺祖公公的兄弟刘均佑。 (正末云)敢是那大雪里冻倒的刘均佑么?(孛老云)呀,你看这厮,怎生这般说?(正末云)这个是谁?(孛老云)是我的父亲。 (正末云)可是那佛留么?(孛老云)可怎生唤俺父亲的小儿名?(正末云)这个位儿是谁?(孛老云)是我的姑娘。 (正末云)可是僧奴那妮子么?(孛老云)你收着俺一家儿的胎发哩?(正末云)你认的你那祖公公刘均佐么?(孛老云)我不认的。 (正末云)睁开你那眼,则我便是你祖公公刘均佐。 (孛老云)我是你的祖爷爷哩!你怎生是我的祖公公?(正末云)我说的是,你便认我;我说的不是,你休认我。 (孛老云)你试说我听咱。 (正末云)当日是我生辰之日,被那个胖和尚在我手心里写个忍字,水洗不下,揩也揩不掉,印了一手巾忍字,我就跟他出家去了。 我当初去时,留下一条手巾,上面都是忍字,可是有也是无?(孛老云)手巾便有,则怕不是。 (正末云)你取那手巾我认。 (孛老云)兀的不是手巾,你认。 (正末认科,云)正是我的手巾,怕你不信呵。 你看我手里的忍字,与这手巾上的可一般儿?(孛老云)正是我的祖公公。 下次小的每,都来拜祖公公。 (众拜科)祖公公,你可那里来?(正末云)你起来。 (唱)。
有那等顺天时、达天理,去邪归正皆疏放,有那等霸王业、抗王师耀武扬威尽灭亡。 休掳掠民财,休伤残民命,休淫污民妻,休烧毁民房。 恤军马施仁发政,广钱粮定赏行罚,保城池讨逆招降。 沿路上安民挂榜,从赈济,任开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