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窮山百轉,雲擁木千章。 蕞爾人間世,蕭然古道場。 龍神森拱衛,旱魃走祈禳。 地遠齋厨薄,重來剩裹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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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何耕
路窮山百轉,雲擁木千章。 蕞爾人間世,蕭然古道場。 龍神森拱衛,旱魃走祈禳。 地遠齋厨薄,重來剩裹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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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槛,春晚。 波光渺渺,不知何处。 岸花汀草共依依,雨微,鹧鸪相逐飞。 天涯离恨江声咽,啼猿切,此意向谁说。 倚兰桡,独无聊。 魂消,小炉香欲焦。
绣帘高轴临塘看,雨翻荷芰真珠散。 残暑晚初凉,轻风渡水香。 无聊悲往事,怎奈牵情思。 光景暗相催,等闲秋又来。
那知道岁寒然后知松柏,你看我似粪土之墙朽木材。 断然是捱不彻饥寒,禁不过气恼,怎知我守定心肠,留下形骸。 但有日官居八座,位列三台,日转千阶。 头直上打一轮皂盖,那其间谁敢道我负薪来?。
我如今带儒冠,着儒服,知他我那命里有公侯也伯子男乎?我左右来无一个去处,天也,则索阁落里韫椟藏诸!。
本待看金色清凉境界,霎时间都做了黄公水墨楼台。 多管是角木蛟当直圣亲差,把黄河移得至,和东海取将来,抵多少长江风送客。 (带云)这雨越下的大也。 (唱)。
伯娘你也忒狠酷,怎对付!则待要瞒了侄儿,背了伯伯,下了埋伏。 单则是他亲女,和女夫,把家缘收取,可不俺两房头灭门绝户?(刘天祥云)安住孩儿,你那合同文书委实在那里也?(正末云)恰才是伯娘亲手儿拿进去了。 (搽旦云)这个说谎的小弟子孩儿,我几曾见那文书来?(正末云)伯娘,休斗您孩儿妥。 你恰才明明的拿进去,怎说不曾见?(搽旦云)我若见你那文书,着我邻舍家害疔疮。 (刘天祥云)婆婆。 你若是拿了,将来我看。 (搽旦云)这老儿也糊突。 这纸文书,我要他糊窗儿?有甚么用处?这厮故意的来捏舌,待诈骗咱的家私哩。 (正未)伯伯,您孩儿不要家财,则要傍着祖坟上埋葬了俺父母这两把儿骨殖。 我便去也。 (搽旦打破正末头科,云)老的,你只管与他说甚么?咱家去来。 (关门科)(下)(正末云)认我不队我便罢,怎么将我的头打破了?天那!谁人与我做主咱!(哭科)(李社长上,云)老汉李社长是也。 打从刘天祥门省经过,看见一个后生,在那里啼哭,不知为何?我问他波。 这小的,你是甚么人:(正末云)我是十五年前趁熟去的刘天瑞儿子刘安住,(社长认科,云)是谁打破你头天?(正末云)这不干我伯父事,是伯娘不肯认我,拿了我合同文书,抵死的赖了,又打破我的头来。 (社长云)刘安住,你且省烦恼。 你是我的女婿,我与你做主。 (正末唱)。
佳节是清明,孙荣拜坟庭,思量起珠泪零。 爹娘,望你阴中受领。 一杯鲁酒列芳庭,一陌纸钱直得甚?表扬小儿穷孝心。
一身流落楚江滨,少年心等闲灰尽。 爱君非爱己,忧道不忧贫。 富贵浮云,真堪笑又堪恨。
这扇子柄长面阔,锁铁贯嵌金磨,骨把揠薄。 妖气罩冷风多,云端顶上观见我。 铁棒来抽身便躲,戒刀着怎地存活?我着戒刀折,铁棒损,力消磨。
你把那行装整顿,无过是一琴一鹤紧随身。 我是个闺中少女,更和这堂上慈亲。 着甚的家使奴先教开道路,也只为俺女孩儿不惯出房门。 你一行行一步步休得辞劳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