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兩石鐘,上下一水側。 造物妙鎔冶,蜚廉巧撞擊。 鏜鞳仍噌吰,歌鐘與無射。 豐山吾焉知,蒲牢爾何力。 咨余久願遊,偶此事行役。 時秋風颼颼,日暮水激激。 初如鈞天鳴,乍若金奏寂。 入耳粹而清,洗心欣以懌。 怪奇有如此,遊覽誰能測。 發端示來今,注經人姓酈。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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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喻良能
南北兩石鐘,上下一水側。 造物妙鎔冶,蜚廉巧撞擊。 鏜鞳仍噌吰,歌鐘與無射。 豐山吾焉知,蒲牢爾何力。 咨余久願遊,偶此事行役。 時秋風颼颼,日暮水激激。 初如鈞天鳴,乍若金奏寂。 入耳粹而清,洗心欣以懌。 怪奇有如此,遊覽誰能測。 發端示來今,注經人姓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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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似水上浮沤。
姐姐每肯教诲,怕不是好意?争奈我官人行,怎敢便话不投机?(二旦云)姐姐,你又无甚么过失。 (正旦唱)你道是无过失,学恁的,姐姐每会也那不会?我则是斟量着紧慢迟疾,强何郎旖旎煞难搽粉,狠张敞央及煞怎画眉?要识个高低。 (二旦云)敢问姐姐,当日柳七官人《乐章集》,姐姐收的好么?(正旦唱)。
便休题花七、柳七,若听得这里是那里,相公的耳朵里风闻那旧是非。 休只管这几句,滥黄齑,我也记得。
咱须是吾兄我弟,幼年间逐队相随。 止不过逢场学艺,出来的偌大小年纪,这个道七十,那个道八十,婆婆道九十,这厮淡则淡到长命百岁。 (净云)你是谁?(正末云)则我就是蓝采和。 (净云)你去了三十年,还不老。 只是这等模样。 (正末云)我去了只三年光景,你怎生都老了?(净云)我们都是老人家,你正是中年,还去勾栏里做几日杂剧,却不好?(正末唱)。
也不学刘伶荷锸,也不学屈子投江,且做个范蠡归湖,绕一滩红蓼,过两岸青蒲。 渔夫,将我这小小船儿棹将过去,惊起那几行鸥鹭。 似这等乐以忘忧,胡必少归欤?。
也是我一事差百事错,空惹的千人骂万人笑。 本则合暮登天子堂,没来由夜宿袄神庙。
你本是赵盾家堂上宾,我须是屠岸贾门下人。 你便藏着那未满月麒麟种,(带云)程婴你见么?(唱)怎出的这不通风虎豹屯。 我不是下将军,也不将你来盘问。 (云)程婴,我想你多曾受赵家恩来!(程婴云)是。 知恩报恩,何必要说。 (正末唱)你道是既知恩合报恩,只怕你要脱身难脱身。 前和后把住门,地和天那处奔?若拿回审个真,将孤儿往报闻,生不能,死有准。
我吃的是千家饭化半瓢,我穿的是百衲衣化一套。 似这等粗衣淡饭且淹消,任天公饶不饶。 我则待竹篱茅舍枕着山腰,掩柴扉静悄悄,叹人生空扰扰。
见说道会听声,冠朝野达帝城。 佳名是则闻久矣,有一梦说与听。
这的是时命乖,非是他文学疏。 须知道天不负诗书。 则看渭水边吕望将文王遇,哎,怎笑的霜雪也白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