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和日花時,不共人爭醜夷。 自愛霜深月冷,纍纍金粟生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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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項安世
暖風和日花時,不共人爭醜夷。 自愛霜深月冷,纍纍金粟生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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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溽暑,幾處促流年。 志士心偏苦,初聞獨泫然。
玄髮迎憂光色闌,衰華因鏡強相看。 百川赴海返潮易,一葉報秋歸樹難。 初弄藕絲牽欲斷,又驚機素翦仍殘。 顏生豈是光陰晚,余亦何人不自寬。
信馬騰騰觸處行,春風相引與詩情。 等閑遇事成歌詠,取次衝筵隱姓名。 映柳認人多錯誤,透花窺鳥最分明。 岑牟單絞何曾著,莫道猖狂似禰衡。
河平州橋危,壘晚水鳥上。 衝崖搜松根,點沼寫芡響。 舟輕通縈紆,棧墮阻指掌。 攜橈將尋君,渚滿坐可往。
語別意淒淒,零陵湘水西。 佳人金谷返,愛(一作「遊」)子洞庭迷。 舊館逢花發,他山值鳥啼。 江天千里望,誰見綠蘋齊? (均見《結一廬叢書》本《張說之文集》卷七)(按:結一廬本此二詩下署「王琚」。 《四部叢刊》影印龍池草堂刊本《張說之集》收張說《贈趙公》後,無署名。 《全唐詩》卷九八均收趙冬曦名下,實誤。 趙公爲王琚之封爵,岑仲勉先生《唐集質疑·趙公》已有考證,可參看。 友人陳祖言撰《張說年譜》云:「前一首第三句『友寮同省閣』,琚先天元年八月擢拜中書侍郎,說二年七月爲中書令,即爲『同省閣』。 ……而冬曦無此經歷。 兩首詩俱言及零陵守,冬曦亦無此經歷。 又前首五、六句『我逐江潭雁,君隨海上鷗』,冬曦爲從六品下之侍御史,階卑辭謙,在其地唱酬詩中均無此等平起平坐之語。 且說離岳赴荆,冬曦送之,說則未嘗送冬曦也,故知必非冬曦詩。 」)。
戎燼多艱道不傳,師能橫豎說無邊。 清湘去後人思殺,破衲歸來帝所憐。 雙桱遽埋無盡藏,諸方應舞野狐禪。 傷心明月堂中影,只作霜華處處圓。
林盤谷轉走縈紆,兩腋乘風上太虛。 塵世似將玄圃隔,仙宮元在赤城居。 著鞭欲跨鸞凰去,舐鼎曾嫌鷄犬餘。 尺帚何當上霄漢,夜捫星斗步庭除。
大鈞轉一氣,急轂無停轅。 是非與生死,膠擾于其間。 朝昏互變滅,倏已千萬年。 豈知達道人,直作須臾觀。 天地本無物,置之奚足言。
新凉可穿衣,出門造誰家。 城頭有高樓,散我兩脚麻。
桂籍青衫憶共遊,憐君華髮始爲州。 身行南鴈不到處,山與北人相對愁。 莫爲高才輕遠俗,當令遺老識賢侯。 三年解組來歸日,吾已先耕潁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