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商婦,多金帛,不事田農與蠶績。 南北東西不失家,風水爲鄉船作宅。 本是揚州小家女,嫁得西江大商客。 綠鬟富去金釵多,皓腕肥來銀釧窄。 前呼蒼頭後叱婢,問爾因何得如此。 壻作鹽商十五年,不屬州縣屬天子。 每年鹽利入官時,少入官家多入私。 官家利薄私家厚,鹽鐵尚書遠不知。 何況江頭魚米賤,紅膾黃橙香稻飯。 飽食濃妝倚柁樓,兩朵紅顋花欲綻。 鹽商婦,有幸嫁鹽商。 終朝美飯食,終歲好衣裳。 好衣美食來何處,亦須慙媿桑弘羊。 桑弘羊,死已久,不獨漢時今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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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白居易
鹽商婦,多金帛,不事田農與蠶績。 南北東西不失家,風水爲鄉船作宅。 本是揚州小家女,嫁得西江大商客。 綠鬟富去金釵多,皓腕肥來銀釧窄。 前呼蒼頭後叱婢,問爾因何得如此。 壻作鹽商十五年,不屬州縣屬天子。 每年鹽利入官時,少入官家多入私。 官家利薄私家厚,鹽鐵尚書遠不知。 何況江頭魚米賤,紅膾黃橙香稻飯。 飽食濃妝倚柁樓,兩朵紅顋花欲綻。 鹽商婦,有幸嫁鹽商。 終朝美飯食,終歲好衣裳。 好衣美食來何處,亦須慙媿桑弘羊。 桑弘羊,死已久,不獨漢時今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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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人道"眼里无珍一世贫";成就了又怕辜恩。 若往常烈焰飞腾情性紧,若一遭儿恩爱,再来不问,枉侵了这百年恩。
忽地却掀帘,兜地回头问,不由我心儿里便亲。 你把那并枕睡的日头儿再定轮,休教我逐宵价握雨携云。 过今春,先教我不系腰裙,便是半簸箕头钱扑个复纯。 教人道"眼里有珍",你可休"言而无信"!(云)许下我包髻、团衫、绣手巾。 专等你世袭千户的小夫人。 (下)。
身那取着田地。 赶起了白踢,诸余里快收拾。
为兵戈担惊受恐,折夫妻断梗飘蓬。 泣枕鸳,悲衾凤,谁知道这搭儿重逢。 犹道相看是梦中,捱了些凄凉万种。
你怎不学贾氏妻,只为射雉如皋笑靥开?(旦儿云)我有甚么欢喜在那里,你着我笑?(正末云)你不笑,敢要哭,我就说一个哭的。 (唱)你怎不学孟姜女,把长城哭倒也则一声哀?(旦儿云)朱买臣,穷叫化头!我也没工夫听这闲话。 将休书来,休书来!(正末唱)你则管哩便胡言乱浯将我厮花白,你那些个将我似举案齐眉待?。
访危楼十二帘笼。
今日个横饮金瓯。 吃的来醉醺醺不知一个前后,(云)若见俺牛员外呵,(唱)我和他话不相投。 我可便见他呵,相逢处,这一场迤逗。 将他那衣快忙揪。 拽起运绿罗裙揎拳裸袖。
俺只见众公卿摆列齐,在紫阁黄扉,捧玉液金杯,一周遭绣履珠衣。 从早起至晚夕,食又饱酒又醉。 他在那大雪里冻一会、问一会,问一会、打一会。
只在这闹街坊,弄一场。 我和他决无轻放,恰便似虎扑绵羊。 我可也不索慌,不索忙,早把手脚儿十分打当,看那厮怎做堤防。 我将这二十年积下冤仇报,三百口亡来性命偿,我便死也何妨。 (云)我只在这闹市中等侯着,那老贼敢待来也。 (屠岸贾领卒子上,云)今日在元帅府回还私宅中去。 令人,摆开头踏,慢慢的行者。 (正末云)兀的不是那老贼来了也。 (唱)。
(净)是我不合口,如今改过,已往修来。 院君容恕望怜哀,一床锦被都遮盖。 多年邻舍,非关吝财,其间就里,好难布摆,踌蹰再四难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