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所欲,所欲唯兩端。 中人愛富貴,高士慕神仙。 神仙須有籍,富貴亦在天。 莫戀長安道,莫尋方丈山。 西京塵浩浩,東海浪漫漫。 金門不可入,琪樹何由攀。 不如歸山下,如法種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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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无
〔唐朝〕 白居易
人生何所欲,所欲唯兩端。 中人愛富貴,高士慕神仙。 神仙須有籍,富貴亦在天。 莫戀長安道,莫尋方丈山。 西京塵浩浩,東海浪漫漫。 金門不可入,琪樹何由攀。 不如歸山下,如法種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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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怀于卫,靡日不思。娈彼诸姬,聊与之谋。 出宿于泲,饮饯于祢。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出宿于干,饮饯于言。载脂载辖,还车言迈。遄臻于卫,不瑕有害? 我思肥泉,兹之永叹。思须与漕,我心悠悠。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准备着翠袖舞《霓裳》,却又早丹诏下茅堂。 未见真龙画,先闻宝篆香。 托赖着君王,高力士休拦挡,我若不斟量,又只怕李太白贬夜郎。 (使命上,云)听圣人的命,因你有功在前,将你的罪尽皆饶免。 如今取你回朝,本要差你破除草寇,不想革寇听的你回,都来投降了。 圣人大喜,教你依旧统军,复你右丞相之职,赐你黄金千两,香酒百瓶,就在丽春堂大吹大擂,做一个庆喜的筵席。 望阙谢恩者。 (正末叩谢科)(左相同众官云)老丞相,贺喜。 (正末昌)。
下垂,结罗成巧样势。 酒斟着绿蚁,香焚着麝脐,引杯觞大家沉醉。 樱桃妒水底红,葱指剖冰瓜脆,更胜似爱月夜眠迟。
这官人待须臾,休恁般相逼促。 你道是傅粉涂朱,妖艳妆梳。 貌赛过神仙洛浦,怎好把墨来乌?。
思,心头怒起。 空长三千岁,暗想九千回。 恰便似木上节难镑刨,胎中疾没药医。
到来日安营下寨施才智,布阵排兵显武威。 骨刺剌列绣旗,闹垓垓战马嘶。 舍死忘生恶战敌,定乱除危攻夏畿。 辅佐坚心立帝基,肱股忠良四海知。 龙虎风云同际会,严定这一统乾坤万万里。 (下)(方伯云)贤士去了也。 (汝方云)他此去小歇小歇。 (方伯云)人马已点就了也,左右,与我唤将费昌来者。 (卒子云)理会的。 (做唤科,云)费昌安在?(外扮费昌上,云)胆气冲冲智有余,过人骁勇有谁知。 文雄武壮能攻守,定乱除危大丈夫。 某乃费昌是也,公子部下都护将军。 今因大夏失政兴兵,与公子拒敌,公子令汝方将玉帛征聘了伊尹来。 正在帅府戟门听令,公子呼唤,须索走一遭去。 可早来到也。 小校报复去,道有费昌来了也。 (卒子云)理会的。 (报科,云)喏!报的方伯得知,有费将军来了也。 (方伯云)着他过来。 (卒子云)理会的,过去。 (费昌见科,云)公子呼唤小将,那厢使用?(方伯云)费昌,如今夏国兴兵,与某争战,你统大兵前去拒敌。 某新聘了伊尹贤士来,听他军前支拨。 剪大夏,伐履癸,不可怠慢,小心奋勇,则要成功,不可怠忽。 (费昌云)得令!统领大势人马,与他拒敌,走一遭去。 袍染猩红砌锦花,剑含秋水出寒匣。 枪刀耀日金光起,旗影翩翻映彩霞。 昂昂勇烈相争斗,凛凛威风共战伐。 来朝两阵相交处,管教贼子丧黄沙。 (下)(方伯云)费昌统大兵去了,某同军师伊尹统领三军接应他,走一遭去。 大德高才贯古今,施谋运智鬼神钦。 剿除不道兴殷室,抚定苍生失望心。 (下)(仲虺云)汝方,才观伊尹,果有大才,此一场必然得胜,平定暴乱。 无甚事,咱且回私宅去来。 (汝方云)右丞,咱同回去来。 (仲虺云)只因履癸性暴强,荒淫无益动刀枪。 天遣贤人诛无道,故教民庶得安康。 (同下)。
祷祸了千言万语,天啊!则愿的小冤家百病消除。 儿也,便使的我片瓦根椽一文无,但存留的孩儿在,就是我护身符,又何必满堂金才是福?(云)二哥,你这早晚面色不好。 你有甚么遗留言语,吩咐我咱。 (福僧云)父亲,你不知道我这病。 别人害的是气蛊水蛊,我害的是米蛊。 (正末云)如何是米蛊?(福僧云)若不是米蛊呵,怎生偌大一个栲栳?父亲,我顾不的你也。 (做死伏科)(正末做哭科,云)儿呵,则被你痛杀我也。 (唱)。
折銮驾却是应也不应?布民人却是惊也不惊?更做道一人有庆,汉君王真恁地将銮驾别无处施呈。 他出郭迎,俺旧伴等,待刚来我根前显耀他帝王的权柄,和俺钓鱼人莫不两国相争。 齐臻臻戈殳镫棒当头摆,明晃晃武士金瓜夹路行,我怎敢冲撞朝廷。
算来张协病,相将渐效可。 虽然恁地,归犹未得。 娘子无夫协无归,好共成比翼。 饱学在肚里,异日风去际,身定到凤凰池,一举登科,强在庙里。 带汝归到吾乡,真个好哩!(旦)。
你将那舌尖儿扛,咱则将剑刃儿磨,咱心头早发起无明火。 这剑头磨的吹毛过,你舌头便是亡身祸。 (随何云)贤弟,你的亡身祸倒在目前,我随何特来救你哩。 (正末做喝科云)噤声。 (唱)你道是特来救咱目前忧,敢正也不知自己在壕中坐。 (云)令人松了绑者。 (卒做放随何科)(正末云)且请过来相见。 (做拜科云)仁兄可也受惊了,彼此各为其主,幸勿介怀。 (随何云)这也何足为惊,只可惜,贤弟,你的祸就到了也。 (正末云)咱的祸从何来?(随何云)这等你敢说三声没祸么?(正末云)不要说三声,便百二十声咱也说。 咱有甚么祸在那里?(随何云)贤弟,你是个武将,只晓的相持厮杀的事,却不知揣摩的事。 你道是项王亲信,你比范增何如?(正末云)那范增是项王的谋臣,称为亚父,咱怎么比的他?(随何云)那范增为着何事,就打发他归去,死于路上那?(正末云)他则为陈平反间之计,以太牢飨范增使者,以恶草具待项王使者,项王疑他归汉,因此放还居巢,路上死的。 (随何云)贤弟既知范增见疑之故,则你今日之祸亦可推矣,(正末云)你道项王疑咱是些甚么来?(随何云)当日我汉王袭破彭城时,项王从齐国慌忙赶回,进则被汉王据其城池,退则被彭越抄其辎重,兵疲粮竭,自知不能取胜,所以特徵贤弟。 一来凭仗虎威,二来要借这一枝生力人马,壮他军气,真如饥儿之待哺,何异旱苗之望雨。 乃贤弟称病不赴,欲项王无疑,其可得乎?若项王与汉战而不利,势方倚仗贤弟,再整干戈,倒也无事。 令汉王大败亏输,项王意得志满,更加以龙且之谮,日在耳傍,必且阴遣使臣,觇你罪衅,此不但范增之祸已也,贤弟请自思之。 (卒子报云)喏!报元帅得知,楚国使命到。 (正末做惊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