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霜夜月,桂子落寒山。 翠幹生巖下,金英在世間。 幽崖空自老,清漢未知還。 惟有涼秋夜,嫦娥來暫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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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李德裕
何年霜夜月,桂子落寒山。 翠幹生巖下,金英在世間。 幽崖空自老,清漢未知還。 惟有涼秋夜,嫦娥來暫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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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昏昏眼倦开,单枕侧,梦魂飞入梦阳台。 早知道无明无夜因他害,想当初"不如不遇倾城色"。 人有过,必自责,勿惮改。 我却待"贤贤易色"将心戒,怎禁他兜的上心来。
我不曾流水出天台,你怎么走马到章台。 (乐天云)定害了你这一日。 (正旦唱)更待要秦楼夜访金钗客,索甚么恶叉白赖闹了洛阳街。 兀那酒丧门临本命,饿太岁犯家宅。 虽是我管待这两个穷秀士,权当一百日血光灾!。
他、他、他,可也为甚么全没那半点儿牵肠割肚?全没那半声儿短叹长吁?莫不您叔嫂妯娌不和睦?(云)伯娘,俺伯伯那里去了?(搽旦云)甚么伯伯?我不知道。 (正末唱)伯伯可又无踪影。 伯娘那里紧支吾,可教我那搭儿葬俺父母?。
伯娘你也忒狠酷,怎对付!则待要瞒了侄儿,背了伯伯,下了埋伏。 单则是他亲女,和女夫,把家缘收取,可不俺两房头灭门绝户?(刘天祥云)安住孩儿,你那合同文书委实在那里也?(正末云)恰才是伯娘亲手儿拿进去了。 (搽旦云)这个说谎的小弟子孩儿,我几曾见那文书来?(正末云)伯娘,休斗您孩儿妥。 你恰才明明的拿进去,怎说不曾见?(搽旦云)我若见你那文书,着我邻舍家害疔疮。 (刘天祥云)婆婆。 你若是拿了,将来我看。 (搽旦云)这老儿也糊突。 这纸文书,我要他糊窗儿?有甚么用处?这厮故意的来捏舌,待诈骗咱的家私哩。 (正未)伯伯,您孩儿不要家财,则要傍着祖坟上埋葬了俺父母这两把儿骨殖。 我便去也。 (搽旦打破正末头科,云)老的,你只管与他说甚么?咱家去来。 (关门科)(下)(正末云)认我不队我便罢,怎么将我的头打破了?天那!谁人与我做主咱!(哭科)(李社长上,云)老汉李社长是也。 打从刘天祥门省经过,看见一个后生,在那里啼哭,不知为何?我问他波。 这小的,你是甚么人:(正末云)我是十五年前趁熟去的刘天瑞儿子刘安住,(社长认科,云)是谁打破你头天?(正末云)这不干我伯父事,是伯娘不肯认我,拿了我合同文书,抵死的赖了,又打破我的头来。 (社长云)刘安住,你且省烦恼。 你是我的女婿,我与你做主。 (正末唱)。
灯荧暗,残月弓弯,戍楼人静,梅帐更阑。 思量玉砌雕阑,消磨尽绿鬓朱颜。 再几时染浓香翡翠衾温,迷醉魂芙蓉帐暖,解余酲荔枝浆寒?这近间,敢病番,旧时的衣衤肯频频亻替。 瘦证候何经惯?那的是从来最稀罕,单出落着废寝忘餐。
则见他一时半刻,使尽了千方百计。 吃紧的理不服人,言不谙典,话不投机。 看不的乔所为,歹见识,刁天决地,早叹道气昂昂后生叮畏。 (净云)这等撞席的人,倒敢胡言乱语的。 牛表、沙三,急忙打出去者。 (众做打科)(正末唱)。
他两个是汴梁城里谎乔厮,与孙员外甚宗支?只待要兴心啜赚俺泼家私,每日家哄的去花街酒肆,品竹调丝。 被咱家说破他行上,因此上索垢寻疵。 他道俺哥哥公门踪迹何曾至,平空的揣与这个罪名儿。
(丑上)方才睡,正酣眠,甚人只管缠?摩挲两眼出房前。 我只道是谁叫,原来是阿娘老虔。
我蓦听得马嘶人语喧哗,掩映在垂杨下,唬的我心头丕丕那惊怕,原来是响王吉王吉榔板捕鱼虾。 我这里须风悄悄听沉罢,趁着这厌厌露华,对着这澄澄月下,惊的那呀、呀、呀寒雁起平沙。
早是俺抱沉疴添新病发昏迷,也则是死限紧相催逼,膏盲针灸不能及。 (夫人云)我请个良医来调治你。 (正旦唱)若是他来到这里,煞强如请扁鹊卢医。 (夫人云)我如今着人请王生去。 (正旦唱)把似请他时便许做东床婿,到如今悔后应迟。 (夫人云)王生去了,再无音信寄来。 (正旦唱)他不寄个报喜的信息缘何意,有两件事我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