猨鳥無聲晝掩扉,寒原隔水到人稀。 雲晴古木月初上,雪滿空庭鶴未歸。 藥囿地連山色近,樵家路入樹煙微。 栖遲慣得滄浪思,雲閣還應夢釣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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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劉滄
猨鳥無聲晝掩扉,寒原隔水到人稀。 雲晴古木月初上,雪滿空庭鶴未歸。 藥囿地連山色近,樵家路入樹煙微。 栖遲慣得滄浪思,雲閣還應夢釣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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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烏府內,何處逐鳧歸。 關吏迷驄馬,銅章累繡衣。 野亭山草綠,客路柳花飛。 況復長安遠,音書從此稀。
公無渡河音響絕,已隔前春復去秋。 今日閑窗拂塵土,殘弦猶迸鈿箜篌。
五年三月今朝盡,客散筵空獨掩扉。 病共樂天相伴住,春隨樊子一時歸。 閑聽鶯語移時立,思逐楊花觸處飛。 金帶縋腰衫委地,年年衰瘦不勝衣。
甫里先生未白頭,酒旗猶可戰高樓。 長鯨好鱠無因得,乞取艅艎作釣舟。
娟娟羣松,下有漪流。 晴雪滿汀,隔溪漁舟。 可人如玉,步屧尋幽。 載行載止,空碧悠悠。 神出古異,淡不可收。 如月之曙,如氣之秋。
戀道欲何如,東西遠索居。 長疑即見面,翻致久無書。 甸麥深藏雉,淮苔淺露魚。 相思不我會,明月幾盈虛。
遐想涪陵岸,山花半已殘。 人心何以遣,天步正艱難。 鳥聽黃袍小,城臨白帝寒。 應知窗下夢,日日到江干。
有三(重民)據敦煌殘卷補《全唐詩》的整理工作,曾化過二十多年的心血。 按照原來計劃,全稿分爲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專補《全唐詩》;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殘詩集依集編次,凡選詩(指單篇的)依詩編次;卷三爲敦煌人作品(詠敦煌者如《敦煌廿詠》亦入此卷)。 」其中卷一曾以《補全唐詩》爲題,發表於《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卷二、卷三的遺稿,雖已基本就緒,則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 在他生前,曾將其中一部份請王堯同志校閱;有三逝世後,又經舒學同志整理,題爲《敦煌唐人詩集殘卷》,發表在《文物資料叢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 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輯錄的敦煌殘卷詩集時,又發現了《補全唐詩》卷一漏編的有作者姓氏的詩,一是李翔的《涉道詩》,據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時代比韓愈稍晚;另一即馬雲奇被吐蕃俘虜時寫的紀行詩,已收入《敦煌唐人詩集殘卷》。 此外還有原來擬編入《補全唐詩》卷二、卷三的部份已輯錄的遺稿,其中有「殘詩集」、「單篇」詩,還有「敦煌人作品」。 現依照有三生前計劃,重新整理,並將發表於《文物資料叢刊》部份亦一併輯入各卷,並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錯字。 按照有三原來計劃,本拾遺編次如下:卷一殘詩集(《補全唐詩》漏編)李翔《涉道詩》(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馬雲奇詩集殘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詩殘詩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諸詞人連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謁法門寺真身五十韵(伯三四四五)一首無題(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詠並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寫本,其原編號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詠敦煌詩(伯五○○七)三首每種詩題下註明所據卷子號碼,有兩個寫本者,亦一一註明,連同校記文字,附各詩之後。 詩有異文,略作校勘;原有錯字,用括號註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 但敦煌殘卷的詩,鈔寫多用俗字,如「軀」作「𨈬」,「鎖」作「鏁」,此外還有「總」字常作「惣」,「閉」字常作「閇」,今即逕改,不加註。 在整理工作中,借力於舒學同志的《敦煌唐人詩集殘卷》整理稿不少;馬蹄疾同志對整理工作提了建設性的意見,並爲校讀了前言;初稿寫出後,請陰法魯同志校閱,給我提出了很好的意見,並校出一些錯誤的字;《中華文史論叢》編輯同志爲此稿發表作了很多工作,謹一併在此致謝。 整理工作中所校錄文字,有不當之處,誠望指正。 劉脩業記於有三逝世五週年祭時公元一九八○年四月十六日此整理稿初次發表時,對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及佚名詩的考定與分析,是採用舒學同志的原序,撮要迻錄附於詩後。 有三生前對這些詩亦有考釋,似覺得對這七十二首詩的寫作背景及所反映時代特色的考定與分析較爲符合實際,故此次編集時,已請本書責任編輯將馬雲奇及佚名詩後的說明作了修訂。 劉脩業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又記。
危嶺如登百尺樓,千般異景望中收。 浮生但向忙時過,萬事須從靜處休。 道直豈教容鬼怪,理平唯只使魔愁。 空門莫說無知己,滿目松蘿是我儔。
共向花時笑語頻,不須七七倩花神。 中郎棋戰投機捷,閣老詩壇著語新。 暖景遲遲鶑喚友,落英寂寂草成茵。 牡丹芍藥開非晚,更約同游浩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