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不驚紅翡翠,淺深還礙白薔薇。 船頭繫箇松根上,欲待逢仙不擬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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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皮日休
高下不驚紅翡翠,淺深還礙白薔薇。 船頭繫箇松根上,欲待逢仙不擬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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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紫極,望玄穹。 翹至懇,罄深衷。 聽雖遠,誠必通。 垂厚澤,降雲宮。
孤興日自深,浮雲非所仰。 窗中西城峻,樹外東川廣。 晏起簪葛巾,閑吟倚藜杖。 阮公道在醉,莊子生常養。 五柳轉扶疎,千峰恣來往。 清秋香秔穫,白露寒菜長。 吳國滯風煙,平陵延夢想。 時人趨纓弁,高鳥違羅網。 世事徒亂紛,吾心方浩蕩。 唯將山與水,處處諧真賞。
當春天地爭奢華,洛陽園苑尤紛拏。 誰將平地萬堆雪,翦刻作此連天花。 日光赤色照未好,明月暫入都交加。 夜領張徹投盧仝,乘雲共至玉皇家。 長姬香御四羅列,縞裙練帨無等差。 靜濯明妝有所奉,顧我未肯置齒牙。 清寒瑩骨肝膽醒,一生思慮無由邪。
正抽碧線繡紅羅,忽聽黃鶯斂翠蛾。 秋思冬愁春恨望,大都不得意時多。
奪寵心那慣,尋思倚殿門。 不知移舊愛,何處作新恩。
太子真娥相領行,當天合曲玉簫清。 棃花新折東風軟,猶在緱山樂笑聲。
孤舟欲泊思何窮,曾憶西來值雪中。 珠履少年初滿座,白衣遊子也從公。 狂拋賦筆琉璃冷,醉倚歌筵瑇瑁紅。 今日斯文向誰說,淚碑棠樹兩成空。
青童遞酒金觴疾,列坐紅霞神氣逸。 笑說留連數日間,已是人間一千日。
北府迎塵南郡來,莫將芳意更遲回。 雖言天上光陰別,且被人間更漏催。 煙樹逈垂連蔕杏,綵童交捧合歡杯。 吹簫不是神仙曲,爭引秦娥下鳳臺。
徙倚高樓夜色殘,故人聊得罄交歡。 千林日落晴偏雨,五月雲深暑亦寒。 詰曲斷巖飛鳥度,參差倒影過江看。 慚予浪着登山屐,酒罷豪吟興未闌。 (以上三首均見《鴻湘耆舊集》卷八、同治十三刊增壽等纂《直隸澧州志》卷二五、同治八年刊魏湘纂《續修慈利縣志》卷十四)(〖1〗《直隸澧州志》卷十六《隱逸》云:「周朴,隱居天門山,楚王馬殷徵召不起,著有《靈泉詩集》。 」〖2〗同書卷二六《辨訛》云:「周朴,能詩而隱,有氣節。 閩詩集中所載小傳,與《慈志》異。 其避地福州不降黃巢遇害者,吳興人也。 居天〖缺二十字〗於□□僅爲〖缺九字〗徵□則又爲唐□□□人,未可強合爲一。 其《天門靈泉院》詩『不惟用唐僧,傳明語即起』,已直溯其事。 章華孫斯億乃謂朴生於晉,老於五代,所詠之靈泉,屬慈,非石門夾山之靈泉寺。 指爲唐僧周朴詩,志亦載其墓,稱晉處士,不知何考? 若謂生於石晉時,則馬氏早滅;若所指司馬晉,則又先馬殷數百年,相距凡七姓八朝。 只是詩與《南樓》二首俱近體,非前五代人作。 而廖大隱《楚風補》又以朴爲慈利人,唐末寓福州,摭採閩集,益以《南樓》二作。 不知寓福者,本吳興人。 閩徐興公刻朴詩集,敍述甚詳,集內亦無《靈泉院》、《南樓》詩,與志載居若墓並在天門山,自當另爲一朴。 但閩集有《弔李群玉》一絕,曰『知何處』,曰『隔岸香』,固亦嘗遊澧者。 其《靈泉院》、《南樓詩》之爲慈周朴作,抑爲吳周朴遊澧時作,而閩集或以隔遠失採,惜不得《慈父》中所紀《靈泉詩集》具覽,一釐正之,並以決朴墓之在慈與辭楚辟之,信有事否? 若氏族譜,直載爲福州人,則尤疏謬者也。 」今按:《全唐詩》卷六七三收周朴詩一卷,其中有《弔李群玉》一首,可證朴確曾客澧。 又《宿玉泉寺》一首,《直隸澧州志》卷二四,以爲寺在澧州。 又有《春中途中寄南巴崔使君》、《喜賀拔先輩衡陽除正字》、《次梧州卻寄永州使君》,疑朴自巴东入湘,复南行经澧、衡、永、梧而南游。 《直隸澧州志》所載慈利另有一周朴之根據,尚嫌不足。 惟此说罕爲人知,謹錄出以資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