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才不足自英雄,僕妾驅令學販舂。 侯印幾人封萬戶,儂家只辦買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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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司空圖
狂才不足自英雄,僕妾驅令學販舂。 侯印幾人封萬戶,儂家只辦買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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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春,昆明春,春池岸古春流新。 影浸南山青滉瀁,波沈西日紅奫淪。 往年因旱池枯竭,龜尾曳塗魚喣沫。 詔開八水注恩波,千介萬鱗同日活。 今來淨綠水照天,游魚鱍鱍蓮田田。 洲香杜若抽心短,沙暖鴛鴦鋪翅眠。 動植飛沈皆遂性,皇澤如春無不被。 漁者仍豐網罟資,貧人久獲菰蒲利。 詔以昆明近帝城,官家不得收其征。 菰蒲無租魚無稅,近水之人感君惠。 感君惠,獨何人。 吾聞率土皆王民,遠民何疎近何親。 願推此惠及天下,無遠無近同欣欣。 吳興山中罷榷茗,鄱陽坑裏休封銀。 天涯地角無禁利,熙熙同似昆明春。
一被浮名誤,旋遭白髮侵。 裴回戀明主,夢寐在秋岑。 遇物唯多感,居常只是吟。 待時鉗定口,經事壓低心。 辛苦文場久,因緣戚里深。 老迷新道路,貧賣舊園林。 晴賞行聞水,宵棊坐見參。 龜留閑去問,僧約偶來尋。 望喜潛憑鵲,娛情願有琴。 此生如遂意,誓死報知音。 上德憐孤直,唯公拔陸沈。 丘山恩忽被,螻蟻力難任。 作鑒明同日,聽言重若金。 從茲更無限,翹足俟爲霖。
相看又見歲華新,依舊楊朱拭淚巾。 踏雪偶因尋戴客,論文還比聚星人。 嵩山不改千年色,洛邑長生一路塵。 今日與君同避世,却憐無事是家貧。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欲療先令暖,仍須使子肝。 防風圓蔚好,去淚得睛寬。 。
三十不官亦不娶,時人焉識道高下。 房中唯有老氏經,櫪上空餘少遊馬。 往來嵩華與函秦,放歌一曲前山春。 西林獨鶴引閑步,南澗飛泉清角巾。 前年上書不得意,歸臥東窓兀然醉。 諸兄相繼掌青史,第五之名齊驃騎。 烹葵摘果告我行,落日夏雲縱復橫。 聞道謝安掩口笑,知君不免爲蒼生。
帝將于郊,昭事上祀。 爰茲畢觴,復即于次。 飈斿載旋,容旌沓騎。 維皇嘉承,錫祚昌熾。
莫問南枝與北枝,幽香先與小春期。 直從的皪寒梢數,看到飄零似雪時。
歲月侵人去若犇,雪消歸水不留痕。 詩情本自無多子,深謝江山稍見存。
雲嶺觀遊詎肯勞,飛仙嶺過穩翔翱。 道風仙骨朝真去,未必不緣功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