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扰劳生,待足后、何时是足。 据见定、随家丰俭,便堪龟缩。 得意浓时休进步,须知世事多翻覆。 漫教人、白了少年头,徒碌碌。 谁不爱,黄金屋。 谁不羡,千锺禄。 奈五行不是,这般题目。 枉费心神空计较,儿孙自有儿孙福。 也不须、采药访神仙,惟寡欲。
无
其他无
〔宋朝〕 晦庵
胶扰劳生,待足后、何时是足。 据见定、随家丰俭,便堪龟缩。 得意浓时休进步,须知世事多翻覆。 漫教人、白了少年头,徒碌碌。 谁不爱,黄金屋。 谁不羡,千锺禄。 奈五行不是,这般题目。 枉费心神空计较,儿孙自有儿孙福。 也不须、采药访神仙,惟寡欲。
无
其他无
猜你喜欢
他那里一壶天地宽,两轮日月迟,不比这彩云易散琉璃脆。 但不知别来仙子今何在,从今后逢着仙翁莫看棋。 回首更人世,我只怕泰山石烂,沧海尘飞。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我将这灯吹灭,身倒抽,唬的我浑身上冷汗交流。 莫是取命的阎王,杀人的领袖?唬的我呆打颏空张着口,惊急力怕抬头。 恰待要睁开两个眼,可早则软塌了一对手。
孩儿你休要泪涟涟,我与你报仇冤,终不怕它一状元!张协授梓州为佥判。 (后)苦!听爹爹恁说肠欲断,被人笑嫁不得一状元,被人笑嫁不得一状元。
(丑)你十三,我十三,三个十三三十九,赛过东京白牡丹。
(老旦)路途路途行不惯,心惊胆颤摧。 (旦)地冷地冷行不上,人慌语乱催。 (老旦)年高力弱怎支持?(倒科,旦扶科。 旦)泥滑跌倒在冻田地。 款款扶将起,(合)心急步行迟。
俺也几番价把爹爹连叫,只见他七魄悠然,三魂去杏。 (做哭科,云)痛杀我也!父亲、兄弟也,(唱)好着我独自嚎啕,这杀人恨何日才消?怎得个清耿耿的官员斯撞着,劈头儿把冤情披告。 告他将父亲杀死,兄弟亏图。 娘亲来占了。
那丰标!勤将水哨。 把闲家扎垫的饱,六老儿睃趁的早,脚步儿赶趁的巧。 只休教细褪了,永团圆直到老。
金妆宝剑藏龙口,玉带红绒挂虎头,旌旗影里骤骅骝。 得志秋,喧满凤凰楼。
见如今奸雄争霸,漫漫四海起黄沙。 递相吞并,各举征伐。 后汉残唐分正统,朝梁暮晋乱中华。 豺狼掉尾,虎豹磨牙;尸骸遍野,饿殍如麻;田畴荒废,荆棘交加;军情紧急,民力疲乏。 这其间,生灵引领盼王师,何时得蛮夷拱手遵工化,我只得纵横海内,游览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