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里伤春浅。 问今年梅蕊,因甚化工不管。 陌上芳尘行处满。 可计天涯近远。 见说道、迷楼左畔。 一似江南先得暖。 向何郎、庭下都寻遍。 辜负了,看花眼。 古来好物难为伴。 只琼花一种,传来仙苑。 独许扬州作珍产。 便胜了、千千万万。 又却待、东风吹绽。 自昔闻名今见面。 数归期、屈指家山晚。 归去说,也稀罕。
无
其他无
〔宋朝〕 马子严
客里伤春浅。 问今年梅蕊,因甚化工不管。 陌上芳尘行处满。 可计天涯近远。 见说道、迷楼左畔。 一似江南先得暖。 向何郎、庭下都寻遍。 辜负了,看花眼。 古来好物难为伴。 只琼花一种,传来仙苑。 独许扬州作珍产。 便胜了、千千万万。 又却待、东风吹绽。 自昔闻名今见面。 数归期、屈指家山晚。 归去说,也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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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依舊歲華新,今日重招往日賓。 雞黍重回千里駕,林園闇換四年春。 水軒平寫琉璃鏡,草岸斜鋪翡翠茵。 聞道經營費心力,忍教成後屬他人。
洛城秋霽後,梵閣暮登時。 此日風煙好,今秋節候遲。 霞光紅泛豔,樹影碧參差。 莫慮言歸晚,牛家有宿期。
吉語云云海外傳,令公疾愈起朝天。 皇風再扇寰區內,人鏡重開日月邊。 光啓四門通壽域,深疏萬頃溉情田。 陪臣自訝迷津久,願識方舟濟巨川。
唐詩體制繁複。 前承樂府、古風,後啟律詩、雜言,抒情、說理、敍事、寫景,蔚爲大觀。 上自達官,下至隱逸,文士筆述,民間口傳,遍地開花,豐富多彩。 它在中國詩壇上,也在世界詩歌史上,都占有並將永久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唐、宋、元至明中葉以前,唐詩選本多,而全集少。 明中期以後,漸有人重視唐詩全集的編刻,便斷代分期出書,流傳極少。 如隆慶時吳琯等《唐詩紀》,只成初唐、盛唐。 至清康熙四十五、六年間,纔開始根據胡震亨《唐音統籤》及錢謙益、季振宜連接編輯的《全唐詩集》(只有稿本。 初稿爲不同版本的詩集拼成,有抄有刻,我曾寫出目錄,留備參考。 該稿現在台灣。 清內府舊藏是重抄稿本。 )綜合改編成爲現時仍在通行的《全唐詩》。 《全唐詩》共九百卷,收詩五萬餘首。 因時時急於求成,存在不少缺點錯誤。 近代有不昳,如劉師培、李嘉言等提出勘誤和改編的意見,偶然也提到尚有可補之詩。 日本河世寧能早在我國韓隆時期進行《全唐詩》的輯逸工作,雖然所輯有限,又多屬摘句,最後附李嶠幾首詩的校異,也還是值得歡迎的。 近半個世紀中,有羅振玉、王重民,包括最近舒學等,單從敦惶遺書中先後輯出唐人遺詩共約一百八十首。 只限於文士的雅言詩,而未收民間的口語詩,終令人對唐詩有不全之感。 我在較長時期,對全漢至隋詩、全唐詩,都留心輯補,隨見隨鈔,各有積稿。 現中華書局以《全唐詩》先行再版,廣徵補遺。 最近一年多,我根據原輯加工,僅就手邊可利用的書,加以鈔補,五百五十餘人,詩一千餘首,摘句(一聯一韻作爲一句)二百三十以上,詞三十一首,編爲二十一卷。 現時的工作以補爲主,但也以補帶校。 如不事先反複細校,則又不知缺在何處。 多卷集的大家、名家,比較難補,而零句比全詩更難補。 古今學者中,雖對某一家某一集,進行過專門的研究,而竟不知何者可補,或雖補而反誤。 明、清刻本中,誤補者更多一些。 如《四部叢刊》影印明刊本《張籍集》,極爲錯亂,有《臺城》及其他十題,共十七首,實爲劉禹錫詩,《楊柳送客》等四首,爲李益詩,竟大量收入。 席刻《唐詩百名家集》中,《馬戴集》比《全唐詩》多出《早秋宿崔業居處》以下九首,皆爲秦系詩,又席刻百家有《于鄴集》,江標五十家小集有《于武陵集》。 《唐詩紀事》及《全唐詩》都分作二家,據《唐才子傳》,武陵爲鄴之字,實爲一人。 也有些詩。 見於兩家以上,不能肯定爲某一人詩者,保留詩題,文字出入較大者並存。 有此詩雖有疑問,如王維樂府詩等,也作爲附錄保存,留待後來學者參攷。 以上這些情況,都在詩前、詩後或詩人小傳中,加以說明。 體例問題:現在略依原書凡例,如已有傳的,就不再錄,沒有傳而可以查到的,就畧補小傳。 如暫時查不出,就參照原書前後人次,訂其時代。 否則統依姓名筆劃,集中放在「無世次」一卷之中。 本輯稿每詩後面,都注明出處。 所附小傳及詩解等,大都引用原文,形式近於《宋詩紀事》。 原書補遺、歌謠、神仙等詩,也是如此。 不過有詳、有略、也有遺漏,又多數不注出處。 這對以後校勘或改編《全唐詩》,有一定困難。 本輯稿破除以往慣例,不論帝王將相、朝野人士、婦女、僧道,都按時代先後排刊。 缺姓名而有時代,或有關人物可尋,也依照上例列入。 本輯稿略依《唐詩品彙》及《詩藪》、《唐音癸籤》所論,暫分爲初、盛、中、晚。 五代十國補詩較多,(李調元《全五代詩》晚全唐詩於,缺漏還很多。 )題作《全唐五代詩續補遺》,也是可以的。 胡震亨對胡應麟的論述,比較佩服。 但初、盛、中、晚,具體細分,又不盡相同。 如應麟以李適、孫逖爲盛唐,震亨改爲初唐;應麟以包融爲初唐,劉方平爲中唐,震亨都改爲盛唐;應麟以元載、蘇渙爲盛唐,震亨改爲中唐;應麟以魏謩、孫元宴爲中唐,震亨又改爲晚唐;應麟以杜荀鶴、沈彬、陳陶、黃滔特爲晚唐,震亨改爲閏唐(即五代十國)。 而初、盛、中、晚之中,又各有先後,至于五代十國詩在《全唐詩》中混而不分,現也略依《全五代詩》並參照《五代史》、《十國春秋》加以區分。 本稿是繼《全唐詩》原有補遺輯補的,故稱《續補遺》。 筆者限於時間和水平,目前只能勉成此初稿,難免有誤有漏,至於修改補充,更準確地加以排比,則有待今後進一步的努力。 童養年於安徽大學一九八○年四月。
傲雪松孤,懷雲石癯。 妙存而有也不有,獨照而無也非無。 萬象勿能逃空王之印,衆色莫我染靈蛇之珠。 金雞啼寒兮曉分夜戶,玉兔弄魄兮瑩徹冰壺。
我年七十五,木末掛殘陽。 縱使身未逝,亦豈能久長。 尚冀林間住,與師共末光。 孤雲俄暫出,道俗紛蒼黄。
半載悠悠只閉門,不知紅綠遍千村。 山川滿目供衰境,桃李成蹊出怨言。 可惜花飛聊洗盞,何期雨作阻行園。 車公不出須重講,檢校芳菲心興存。
懶過醒心亭,無人作伴行。 禽魚皆命侶,松竹亦同聲。 只作留時意,那思別後情。 連宵懷晤語,心惻未能平。
二十餘年此結茆,園公谿父日論交。 風翻半浦亂荷背,雨放一林新笋梢。 隔葉晚鶯啼谷口,唼花雛鴨聚塘坳。 出門行罷還無事,借得丹經手自抄。
大醉或傷生,不醉又傷情。 此事兩難處,後先有重輕。 醉後失天地,餘生底浮萍。 愁城不須攻,醉鄉無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