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片帆饱得西风力,怎能够谢安携出东山坡?此行不为鲈鱼脍,成就了佳期,无个外人知。 那厮正茶船上和衣睡,黑娄娄地鼻息如雷。 比及杨柳岸风唤起,人已过画桥西。
无
其他无
〔元朝〕 马致远
莫不是片帆饱得西风力,怎能够谢安携出东山坡?此行不为鲈鱼脍,成就了佳期,无个外人知。 那厮正茶船上和衣睡,黑娄娄地鼻息如雷。 比及杨柳岸风唤起,人已过画桥西。
无
其他无
猜你喜欢
君不見道邊廢棄池,君不見前者摧折桐。 百年死樹中琴瑟,一斛舊水藏蛟龍。 丈夫蓋棺事始定,君今幸未成老翁。 何恨顦顇在山中,深山窮谷不可處,霹靂魍魎兼狂風。
人生莫依倚,依倚事不成。 君看兔絲蔓,依倚榛與荆。 荆榛易蒙密,百鳥撩亂鳴。 下有狐兔穴,奔走亦縱橫。 樵童斫將去,柔蔓與之幷。 翳薈生可恥,束縛死無名。 桂樹月中出,珊瑚石上生。 俊鶻度海食,應龍升天行。 靈物本特達,不復相纏縈。 纏縈竟何者,荆棘與飛莖。
壯日苦曾驚歲月,長年都不惜光陰。 爲學空門平等法,先齊老少死生心。
功名若及鴟夷子,必擬將舟泛洞庭。 柳色湖光好相待,我心非醉亦非醒。
急景蒼茫晝若昏,夜風乾峭觸前軒。 寒威半入龍蛇窟,暖氣全歸草樹根。 蠟燼凝來多碧焰,香醪滴處有冰痕。 尺書未達年應老,先被新春入故園。
不忿成故人,掩涕每盈巾。 死生今有隔,相見永無因。
堪笑青州學坐禪,不供父母不耕田。 口中雖道無諸相,心裏元來有外緣。 行者趁教門裏臥,尼師留在脚頭眠。 高標不使觀音救,徒說三千與大千。
千尋練帶新安水,萬仞花屏問政山。 自少雲霞居物外,不多塵土到人間。 壺懸仙島吞舟(一作「丹」)罷,椀浸星宮沉(一作「咒」)水閑。 寶籙篋(一作「匣」)垂金絛(一作「縷」)帶,絳囊絳鎻玉連環。 靜張棋勢(一作「局」)鋪還打,默考仙經補又刪。 床並葛鞋寒兔伏,窗橫檉几老龍跧。 溪童乞火朝敲竹,山鬼聽琴夜撼閂。 草暗碧潭思句曲,松昏紫氣度[函](深)(據《苕》改)關。 龜成[錢](淺)(據《苕》改),甲毛猶綠,鶴化幽(一作「黳」)翎頂更殷(一作「丹」)。 阮洞神仙分藥去,蔡家兄弟寄書還。 黃精苗倒眠青鹿,紅杏枝低掛白鷴。 容易煑茶(一作「銀」)供客用,辛勤栽果與猿攀。 常尋靈穴通三島(一作「楚」),擬過流沙化百蠻。 新隱漸開(一作「聞」)侵月窟,舊林(一作「鄰」)猶悅(一作「說」)枕沙灣。 手疏俗禮慵非傲,肘護(一作「後」)靈方臂(一作「秘」)不慳。 海上使頻青鳥黠,篋中藏久白驢頑。 笻枝健杖(一作「拄」)菖蒲節,筍櫛高簪玳瑁斑。 花氣薰心香馥馥,澗聲聆耳泠(一作「響」)潺潺。 高墳自掩浮生骨,短晷難窮(一作「凋」)不死顏。 早晚重逢蕭塢客,願隨芝蓋出塵寰。 (見《增修詩話總龜》卷十五。 注一作者爲《苕溪漁隱叢詩後集》卷三十八之異文)(按:《苕溪漁隱叢話》錄本詩各句次第,與《詩話總龜》有較大不同。 茲錄其各聯韻脚以存其次第:「山」、「間」、「閑」、「關」、「丹」、「還」、「斑」、「灣」、「鷴」、「頑」、「慳」、「環」、「蠻」、「攀」、「刪」、「跧」、「閂」、「潺」、「顏」、「寰」。 又按:《增修詩話總龜》云:「歙州問政山聶道士所居,嘗有人陟險攀蘿至絕壁,於巖下嵌空處見題詩一首,雖苔蘚昏蝕,而文尚可辨,題云黃台詞,不知台何人也。 〖下錄詩,略。 〗台,國初時任屯田員外郎。 世有全篇。 」《苕溪漁隱叢話》亦以台爲「國初」人。 二本差異甚大,當一錄自石刻,一即「世有全篇」之什。 厲鶚《宋詩紀事》卷二收入本詩。 然詳繹本詩及有關記載,此詩應爲唐末任鍾傳從事之黃台所作爲是。 主要證據有:一、宋初之黃台,除《總龜》所云外,無他事迹可考。 二、問政山在歙州城外十許里,其地唐末適爲鍾傳所奄有。 黃台爲傳從事,具備作詩刻石之條件。 三、宋初避太祖諱,「殷」字亦諱,如殷全義即更名湯悅,而石刻詩中尚有「殷」字,世傳之本始易爲「丹」字,知非)(宋初人作。 四、胡仔、厲鶚均謂此詩系詠問政先生聶師道之作。 師道事詳《苕溪漁隱叢話》引山谷詩、《方輿勝覽》、《十國春秋》,爲唐末至楊吳初年人,與黃台適同時。 而問政山名或謂始於師道。 則非。 胡仔及閔嗣麟《黃山志定本》卷六均謂山名始于德晦。 德晦爲邵孫,約大和會昌間人。 )。
喜乘一雨洗空闊,便覺四山來夕陰。 飯了從容隨所住,追凉輕吹入疏襟。
忽傳羣盜下淮瀕,又逐黄州韓使君。 却望長安在天上,愁看天際有孤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