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恩浩荡出寻常。 (带云)咱英布呵。 (唱)与韩信三齐共颉颃。 便随何岂有他承望,也则为荐贤人当上赏,消受的紫绶金章。 咱若不是扶刘锄项,逐着那狐群狗党,兀良怎显得咱这黥面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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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 尚仲贤
谢天恩浩荡出寻常。 (带云)咱英布呵。 (唱)与韩信三齐共颉颃。 便随何岂有他承望,也则为荐贤人当上赏,消受的紫绶金章。 咱若不是扶刘锄项,逐着那狐群狗党,兀良怎显得咱这黥面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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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招隱地,未有剖符人。 山水能成癖,巢夷擬獨親。 猪肝無足累,馬首敢辭勤。 掃灑潭中月,他時望德鄰。
宛溪垂柳最長枝,曾被春風盡日吹。 不堪攀折猶堪看,陌上少年來自遲。
萬騎千官擁帝車,八龍三馬訪仙家。 鳳皇原上開青壁,鸚鵡杯中弄紫霞。
將軍被鮫函,祗畏金石鏃。 豈知讒箭利,一中成赤族。 古來信簧舌,巧韻淒鏘曲。 君聞悅耳音,盡日聽不足。 初因起毫髪,漸可離骨肉。 所以賢達心,求人須任目。
平明出御溝,解纜坐迴舟。 綠水澄明月,紅羅結綺樓。 弦歌爭浦入,冠蓋逐川流。 白魚臣作伴,相對舞王舟。
非君惜鸞殿,非妾妬蛾眉。 薄命由驕虜,無情是畫師。 嫁來胡地日,不並漢宮時。 心苦無聊賴,何堪馬上辭。
百度看星月,千回望五更。 自知無夜分,乞顧早天明。 (〖1〗以上五十九首詩,與卷一所著錄的馬雲奇詩一道鈔寫在伯二五五五殘卷上,按其內容和編次,當是一人所寫,可惜這個作者的姓名已不可考知。 從詩的內容看來,這個作者很可能是一位身遭吐蕃拘禁的敦煌使臣。 這些詩所表現的時間和地點,約在唐代宗大曆元年〖七六五〗凉州陷於吐蕃到德宗建)(中二年〖七八一〗敦煌淪陷之間。 作者在冬日從敦煌馬圈口堰出發,出使吐谷渾,經過墨離海,次年夏到青海,却不幸被拘禁,失去了人身自由;又經過臨水,度赤嶺,次白水戍,到達被吐蕃佔據的臨蕃。 他所經歷的時間,正是吐蕃極盛、河隴淪陷,安西、北庭與中原音訊斷絕之時,因此詩中所反映的思想狀況,代表了當時西北邊塞廣大文人士子的心情。 同時,這些詩實際上又是當時河隴地區的紀行詩,詩中所描述的邊塞地區的自然風貌、游牧地帶的典型景物以及被吐蕃攻陷後的邊鎮守捉的荒涼景象,在別的唐人邊塞詩中均不多見,因此,它們無論在歷史,或文學史,或民族文化交流的研究上,都有着不可忽視的寶貴價值。 〖有關伯二五五五殘詩卷,可參看柴劍虹《敦煌唐人詩文選集殘卷〖伯二五五五〗補錄》,見《文學遺產》一九八三年第四期。 〗)。
宮花灼灼柳綿綿,一道春風響靜鞭。 駕出未知何處去,月華池上教龍舡。
江漢滔滔去不回,幾人留得詩名來。 要須洗以千斛水,莫令胸臆生纖埃。 清狂我愛李太白,亂之鷗鷺誰嫌猜。 一生事業在杯酒,富貴於我何有哉。 長安市上喚不醒,醉眼徐爲君王開。 揮毫散霧金鑾殿,氣使權倖如奴儓。 風騷獨步千載上,鞭撻揚馬咍鄒枚。 長流夜郎得不死,定知造物須憐才。 文采至今獨未泯,耳孫氣象何崔嵬。 寤言世士少風骨,慨然力欲扶衰頹。 刊傳家集流海內,廉頑立懦茲爲媒。 分頒亦及蓬蓽士,使者踏破階前苔。 神交不待讀終卷,騎鯨恍惚來瑶臺。 氣酣日落酒不足,更挽天河注玉杯。 嗚呼俗隘直可哀,吾非斯人誰與陪。 朝遊蓬萊夕方丈,去去相隨翔九垓。
帝城祖帳溢千夫,又遣星軺下蜀都。 春晝預知看衣錦,秋風可但爲思鱸。 北方泉貨須留地,他日車輪賸結蒲。 萬里未應懷別恨,與君元不隔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