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八烈周公,一个是三移孟母。 我本是好人家孩儿,不是娼人家妇女,也是行下春风望夏雨。 待要做眷属,枉坏了少俊前程,辱没了你裴家上祖!。
无
其他无
〔元朝〕 白朴
一个是八烈周公,一个是三移孟母。 我本是好人家孩儿,不是娼人家妇女,也是行下春风望夏雨。 待要做眷属,枉坏了少俊前程,辱没了你裴家上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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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药刘郎没下梢,心懊恼。 再休想画堂中、绮筵前,夜将红烛高烧。
日衔山,船舣岸,鸟寻巢。
正黄昏庭院景凄凄,哎哟天那!走的我软兀剌一丝两气。 淅零零的山路冷,昏惨惨的晚风吹。 脚步儿刚移,一步步行到枉死地。 (做行科,云)来到这个所在,是十字坡口儿上酒店,正是我当初遇着那贼处。 他见着我甚些动静,便起这点狠心?所算的我好苦也。 (唱)。
韶华催白发,光影改朱容。 人生浮世,浑如萍梗逐西东。 陌上争红紫,窗外莺啼燕语,花落满庭空。 世态只如此,何用苦匆匆。 但咱们,虽宦裔,总皆通。 弹丝品竹,那堪咏月与嘲风。 苦会插科使砌,何吝搽灰抹土,歌笑满堂中。 一似长江千尺浪,别是一家风。
兰舟再买,吴姬还约,安排着十万缠腰。
定齐刀青龙举起,安邦将似大蟒争驰。 你看那交锋则凭个手段疾,端的也你争驰,辨个高低。
咱这大院深宅,幽砌闲阶,不比操琴堂,沽酒舍,看书斋。 (梅香云)迟又不是,疾又不是,怎生可是?(正旦唱)教你轻分翠竹,款步苍台,休惊起庭鸦喧,邻犬吠,怕院公来。
经了些水远山遥,畅好是天宽地狭。 野店生莓,山城噪鸦。 崎岖长途,奔驰瘦马。 昏邓邓尘似筛,扑唐唐泥又滑。 绿水堤边,青山那答。
俺做经咒般持,符篆般使。 高似金章,重似金帛,贵似金资。 这上面若签个押字,使个令史,差个勾使,则是一张忙不及印赴期的咨示。 (末拿汗衫儿科)休道文章,只看他这针指,人间少有。
正面上排祖宗,又不是安乐窝。 割舍了我打会官司,唱叫扬疾,便待如何!(孛老云)兀那弟子孩儿,你敢打我不成?(正末云)我便打你呵,有甚么事?(唱)我这里便忍不住,气扑扑向前去将他扯捋,休、休、休,我则怕他衣衫襟边又印上一个。 (云)既是你家祖坟,你可姓甚么?(孛老云)我姓刘。 (正末云)你姓刘,可是那个刘家?(孛老云)我是刘均佐家。 (正末家)是那个刘均佐家?(孛老云)被那胖和尚引去出家的刘均佐家。 (正末背云)恰是我也。 (回云)那刘均佐是你的谁?(孛老云)是我的祖公公哩。 (正末云)你这坟前可怎生排着哩?(孛老云)这个位是俺祖公公刘均佐的虚冢儿。 (正末云)这个位是谁?(孛老云)这是俺祖公公的兄弟刘均佑。 (正末云)敢是那大雪里冻倒的刘均佑么?(孛老云)呀,你看这厮,怎生这般说?(正末云)这个是谁?(孛老云)是我的父亲。 (正末云)可是那佛留么?(孛老云)可怎生唤俺父亲的小儿名?(正末云)这个位儿是谁?(孛老云)是我的姑娘。 (正末云)可是僧奴那妮子么?(孛老云)你收着俺一家儿的胎发哩?(正末云)你认的你那祖公公刘均佐么?(孛老云)我不认的。 (正末云)睁开你那眼,则我便是你祖公公刘均佐。 (孛老云)我是你的祖爷爷哩!你怎生是我的祖公公?(正末云)我说的是,你便认我;我说的不是,你休认我。 (孛老云)你试说我听咱。 (正末云)当日是我生辰之日,被那个胖和尚在我手心里写个忍字,水洗不下,揩也揩不掉,印了一手巾忍字,我就跟他出家去了。 我当初去时,留下一条手巾,上面都是忍字,可是有也是无?(孛老云)手巾便有,则怕不是。 (正末云)你取那手巾我认。 (孛老云)兀的不是手巾,你认。 (正末认科,云)正是我的手巾,怕你不信呵。 你看我手里的忍字,与这手巾上的可一般儿?(孛老云)正是我的祖公公。 下次小的每,都来拜祖公公。 (众拜科)祖公公,你可那里来?(正末云)你起来。 (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