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巳巳,驢糞似馬屎。 (以上《鑑誡錄》四《輕薄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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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馮涓
巳巳巳,驢糞似馬屎。 (以上《鑑誡錄》四《輕薄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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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染长空池似镜,倚楼闲望凝情,满衣红藕细香清。 象床珍簟,山障掩,玉琴横。 暗想昔时欢笑事,如今赢得愁生。 博山炉暖淡烟轻。 蝉吟人静,残日傍,小窗明。
远山愁黛眉,横波慢脸明,腻香红玉茜罗轻。 深院晚堂人静,理银筝。 鬓动行云影,裙遮点屐声,娇羞爱问曲中名。 杨柳杏花时节,几多情?
人来?。
完颜寿马住西京,风流慷慨煞惺惺。 因迷散乐王金榜,致使爹爹捍离门。 为路岐,恋佳人,金珠使尽没分文。 贤每雅静看敷演:《宦门子弟错立身》。 (下)。
终须共你同鸳偶,事到头如今不自由,那些个男儿得志秋。
有句话多多的苦告你老年尊,累累的嘱托近比邻,"一片花飞减却春",我如今不老也非为嫩,年纪小呵须是有气分,年纪老无人问。 (云)母亲,嫁了您孩儿罢,孩儿年纪大了也!(卜儿云)丫头,拿镊子来,镊了鬓边的白发,还着你觅钱哩!(正旦云)母亲,你只管与孩儿撇性怎的?(卜儿云)我老人家如今性子淳善了,若发起村来,怕不筋都敲断你的!(正旦唱)。
想当日盘缠无一文,遗留托二亲,痛杀我也命绝禄尽,谢父亲,将您孩儿抬举成人。 离了这潞州下马村,早来到东京义定门,将俺这骨殖埋殡,认了伯父伯娘呵,您孩儿便索抽身。 先安定了俺这十五年无主亡魂魄,回来报答你一双的高年养育恩,怎避的艰辛。
俺一生精细一时粗,直恁般不晓事忒糊涂。 则他那口如蜜钵说从初,并无间阻,索看文书。 我则道是亲骨血这搭儿里重完聚,一家儿世不分居。 我将这合同一纸慌忙付,倒着俺做了扁担脱两头虚。
伯娘你也忒狠酷,怎对付!则待要瞒了侄儿,背了伯伯,下了埋伏。 单则是他亲女,和女夫,把家缘收取,可不俺两房头灭门绝户?(刘天祥云)安住孩儿,你那合同文书委实在那里也?(正末云)恰才是伯娘亲手儿拿进去了。 (搽旦云)这个说谎的小弟子孩儿,我几曾见那文书来?(正末云)伯娘,休斗您孩儿妥。 你恰才明明的拿进去,怎说不曾见?(搽旦云)我若见你那文书,着我邻舍家害疔疮。 (刘天祥云)婆婆。 你若是拿了,将来我看。 (搽旦云)这老儿也糊突。 这纸文书,我要他糊窗儿?有甚么用处?这厮故意的来捏舌,待诈骗咱的家私哩。 (正未)伯伯,您孩儿不要家财,则要傍着祖坟上埋葬了俺父母这两把儿骨殖。 我便去也。 (搽旦打破正末头科,云)老的,你只管与他说甚么?咱家去来。 (关门科)(下)(正末云)认我不队我便罢,怎么将我的头打破了?天那!谁人与我做主咱!(哭科)(李社长上,云)老汉李社长是也。 打从刘天祥门省经过,看见一个后生,在那里啼哭,不知为何?我问他波。 这小的,你是甚么人:(正末云)我是十五年前趁熟去的刘天瑞儿子刘安住,(社长认科,云)是谁打破你头天?(正末云)这不干我伯父事,是伯娘不肯认我,拿了我合同文书,抵死的赖了,又打破我的头来。 (社长云)刘安住,你且省烦恼。 你是我的女婿,我与你做主。 (正末唱)。
枉踏破你那游仙履,怎寻的着我这炼药炉。 我则是任来任去随缘住,无风无雨难倾覆,不修不垒常坚固,那里有洞门深锁远山中,端的个白云满地无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