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甚深,最甚深,法界人身便是心。 迷者迷心爲衆色(《宗鏡錄》作「剎」),悟時剎海(《景德傳燈錄》作「境」)是真心。 身界二塵無實性(《宗鏡錄》、《景德傳燈錄》作「相」),分明達此號知音。 (《祖堂集》卷十七、《宗鏡錄》卷九八、《景德傳燈錄》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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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景岑
最甚深,最甚深,法界人身便是心。 迷者迷心爲衆色(《宗鏡錄》作「剎」),悟時剎海(《景德傳燈錄》作「境」)是真心。 身界二塵無實性(《宗鏡錄》、《景德傳燈錄》作「相」),分明達此號知音。 (《祖堂集》卷十七、《宗鏡錄》卷九八、《景德傳燈錄》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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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翘金缕双鸂鶒,水纹细起春池碧。 池上海棠梨,雨晴红满枝。 绣衫遮笑靥,烟草粘飞蝶。 青琐对芳菲,玉关音信稀。
罗带惹香,犹系别时红豆。 泪痕新,金缕旧,断离肠。 一双娇燕语雕梁,还是去年时节。 绿陰浓,芳草歇,柳花狂。
细雨晓莺春晚。 人似玉,柳如眉,正相思。 罗幕翠帘初卷,镜中花一枝。 肠断塞门消息,雁来稀。
铜鼓赛神来,满庭幡盖徘徊。 水村江浦过风雷,楚山如画烟开。 离别橹声空萧索,玉容惆怅妆薄。 青麦燕飞落落,卷帘愁对珠阁。
江畔,相唤。 晓妆鲜,仙景个女采莲。 请君莫向那岸边,少年,好花新满船。 红袖摇曳逐风暖,垂玉腕,肠向柳丝断。 浦南归,浦北归,莫知,晚来人已稀。
记得那年花下,深夜,初识谢娘时。 水堂西面画帘垂,携手暗相期。 惆怅晓莺残月,相别,从此隔音尘。 如今俱是异乡人,相见更无因。
春晚,风暖,锦城花满。 狂杀游人,玉鞭金勒,寻胜驰骤轻尘,惜良晨。 翠娥争劝临邛酒,纤纤手,拂面垂丝柳。 归时烟里,钟鼓正是黄昏,暗销魂。
狂雪随风扑马飞,惹烟无力被春欺。 莫教移入灵和殿,宫女三千又妒伊。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陰烟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
马上凝情忆旧游,照花淹竹小溪流,钿筝罗幕玉搔头。 早是出门长带月,可堪分袂又经秋,晚风斜日不胜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