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日菱花出,臨池滿月生。 官看巾帽整,妾映點(一作「美」)妝成。 (見同治己巳廣州刊林昌彞《海天琴思續錄》卷二,云鏡爲周南卿明經藏,「河東君物也。 」此條承黃霖同志錄示。 又見王士倫編《浙江出土銅鏡選集》序引,異文注出。 )。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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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無名氏
別日菱花出,臨池滿月生。 官看巾帽整,妾映點(一作「美」)妝成。 (見同治己巳廣州刊林昌彞《海天琴思續錄》卷二,云鏡爲周南卿明經藏,「河東君物也。 」此條承黃霖同志錄示。 又見王士倫編《浙江出土銅鏡選集》序引,異文注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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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下晚煙,留客杏花前。 徧問人寰事,新從洞府天。 長松皆掃月,老鶴不知年。 爲說蓬瀛路,雲濤幾處連。
暫出門前觀,川原足故塚。 富者造山門,貧者如破瓮。 年年並舍多,歲歲成街巷。 前死後人塒,鬼補悲聲送。 縱得百年活,還入土孔籠。 (以上《燉煌掇瑣》三一引伯希和卷三二一一)。
固陽陰正密,侍族□方和。 巫山臣作賦,汾水帝爲歌。 繪色還成錦,輕飛更作羅。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苦匏連根苦,甜瓜徹蔕甜。 修行三大劫,却被老僧嫌。 (《五燈會元》卷九、《西湖游覽志餘》卷十四。 )。
雨歇見青山,落日照林園。 山多煙鳥亂,林清風景翻。 提攜唯子弟,蕭散在琴言。 同遊不同意,耿耿獨傷魂。 寂寞鐘已盡,如何還入門。
條風著野方蠶月,高樹移陰又麥秋。
去時炎歊極蒸鬰,塵滿籃輿困摇兀。 歸時大嶺雪已飛,易水清漳醒病骨。 三月不親君子儒,一笑且脫蕭何律。 身輕頃刻渡長淮,殊喜眼前無俗物。
風蒲水荇度清香,兩兩飛鳬墮渺茫。 目送征帆掠波去,碧天無際暮雲長。
天詔飛傳速置郵,雙溪門外促行舟。 橙黄橘綠風光好,併看西湖十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