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殿古生秋草,曲阜城荒噪晚鵶。 惟有孔林殘照裏,至今猶屬仲尼家。 (見宋孔傳《東家雜記》卷下。 )(〖1〗《東家雜記》謂有唐以來謁林者必一一賦詩,而以此詩最爲絕唱。 孔宗翰幼時已聞人誦此詩,或云一詩僧留題,竟不知誰氏之作。 今按:此詩在蒱初既已流傳則當爲唐五代人作。 從詩意看,不會晚於宋初崇儒之際。 故敢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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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無名氏
靈光殿古生秋草,曲阜城荒噪晚鵶。 惟有孔林殘照裏,至今猶屬仲尼家。 (見宋孔傳《東家雜記》卷下。 )(〖1〗《東家雜記》謂有唐以來謁林者必一一賦詩,而以此詩最爲絕唱。 孔宗翰幼時已聞人誦此詩,或云一詩僧留題,竟不知誰氏之作。 今按:此詩在蒱初既已流傳則當爲唐五代人作。 從詩意看,不會晚於宋初崇儒之際。 故敢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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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兮兒寒,母兮兒飢。 兒罪當笞,逐兒何爲。 兒在中野,以宿以處。 四無人聲,誰與兒語。 兒寒何衣,兒飢何食。 兒行於野,履霜以足。 母生衆兒,有母憐之。 獨無母憐,兒寧不悲。
國付重離後,身隨十聖仙。 北辰移帝座,西日到虞泉。 方丈言虛設,華胥事眇然。 觸鱗曾在宥,偏哭墮髯前。
昨夜滄江別,言乖天漢遊。 寧期此相遇,尚接武陵洲。 結綬還逢育,銜杯且對劉。 波潭一瀰瀰,臨望幾悠悠。 山水丹青雜,煙雲紫翠浮。 終愧神仙友,來接野人舟。
黃鶴春風二千里,山人佳期碧江水。 攜琴一醉楊柳堤,日暮龍沙白雲起。
玉像珠龕香陣橫,錦霞多傍石牆生。 辟蛇行者今何在,花裏唯聞鳩鳥聲。
玉走金飛兩曜忙,始聞花發又秋霜。 徒誇籛壽千年歲,也是雲中一電光。 一電光,何太疾,百年都來三萬日。 其間寒暑互煎熬,不覺童顏暗中失。 縱有兒孫滿眼前,却成恩愛轉牽纏。 及乎精竭身枯朽,誰解教伊暫駐顏。 延年之道既無計,不免將身歸逝水。 但看古往聖賢人,幾箇解留身在世。 身在世,也有方,只爲時人誤度量。 競向山中尋草藥,伏鉛制汞點丹陽。 點丹陽,事迥別,須向坎中求赤血。 取來離位制陰精,配合調和有時節。 時節正,用媒人,金翁姹女結親姻。 金翁偏愛騎白虎,姹女常駕赤龍身。 虎來靜坐秋江裏,龍向潭中奮身起。 兩獸相逢戰一場,波浪奔騰如鼎沸。 黃婆丁老助威靈,撼動乾坤走神鬼。 須臾戰罷雲氣收,種箇玄珠在泥底。 從此根芽漸長成,隨時灌溉抱真精。 十月脫胎吞入口,忽覺凡身已有靈。 此箇事,世間稀,不是等閑人得知。 宿世若無仙骨分,容易如何得遇之。 金液丹,宜便煉,大都光景急如箭。 要取魚,須結筌,何不收心煉取鉛? 莫教燭被風吹滅,六道輪迴難怨天。 近來世上人多詐,盡著布衣稱道者。 問他金木是何般,噤口不言如害啞。 却云服氣與休糧,別有門庭道路長。 豈不見陰君破迷歌裏說,太乙含真法最強。 莫怪言詞太狂劣,只爲時人難鑒別。 惟君心與我心同,方敢傾心與君說。
三羊五馬,馬子離羣,羊子無舍。
玉殿朝元夜已深,二舌世界靜沉沉。 霏微紫氣通蓬島,浩蕩江風下寶林。 雲彩散爲天上綺,日華浮動水中金。 步虛聲斷一迴首,十二樓臺何處尋。 (見康熙乙酉刊李嗣珏纂《羅浮山志》卷一。 )。
𮪃牙初出肉,俗言五六春。 至老或不生,須憑區臼真。 (以上均見宛委山堂本《說郛》弓一○七徐成《相馬書》)(〖1〗《舊唐書·經籍志》子部農家類著錄:「《相馬經》,又二卷,徐成等撰。 」)(〖2〗《新唐書·藝文志》子部農家類著錄:「徐成等《相馬經》二卷。 」〖3〗《太平御覽》卷八九六引《伯樂相馬經》云:「江淮津督徐成字子長,兄弟蒙寵於府君,治馬方以報,千金不傳,號《淮津方》。 」〖4〗今人王毓瑚《中國農學書錄》云:「據現有的線索推測,〖徐成〗極可能是唐代人。 《說郛》收的有一種徐咸的《相馬書》,『咸』、『成』二字字形相近,或者就是此書。 」今按:《鄭堂讀書記補逸》謂徐咸爲宋人,今人編《中國叢書綜錄》從之。 核以文獻,尚無明證。 《說郛》收此書於陸龜蒙《耒耜經》、傅肱《蟹譜》之間,卷首署「代郡徐咸」,不言時代。 「代郡」非宋時地名。 兩《唐志》既已著錄此書,其時代當在開元以前。 《伯樂相馬經》見載於《隋書·經籍志》五行類,《舊唐志》錄此書於隋諸葛穎之前,據此二證,頗疑成爲隋前人。 但《隋志》不錄此書,至《舊唐志》始見收,終不能排除其爲唐人的可能性。 今收入先宋詩,以俟考定。 )。
南朝藩閫地,八友舊招尋。 事往山光在,春晴草色深。 曲池魚自樂,叢桂鳥頻吟。 今日中興運,猶懷翰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