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謝高門江鮑才,東遊何用更裴回。 弦歌好就吳鄉拜,簪組初從魏闕來。 清酒一尊携瀲灩,舊詩千首貯瓊瑰。 健颿輕櫂須行樂,莫效當時庾信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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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扈蒙
王謝高門江鮑才,東遊何用更裴回。 弦歌好就吳鄉拜,簪組初從魏闕來。 清酒一尊携瀲灩,舊詩千首貯瓊瑰。 健颿輕櫂須行樂,莫效當時庾信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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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時杏日不爭濃,葉帳陰成始放紅。 曉豔遠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風。 名移蘭杜千年後,貴擅笙歌百醉中。 如夢如仙忽零落,暮霞何處綠屏空。
忽聞梅福來相訪,笑著荷衣出草堂。 兒童不慣見車馬,走入蘆花深處藏。
知君桃李遍成蹊,故託喬林此處棲。 雖然灌木凌雲秀,會有寒鵶夜夜啼。 (〖1〗以上十三首詩從伯二五五五殘卷中錄出。 第一首下題名馬雲奇。 因爲這些詩格調相似,其中有多首詠及被吐蕃拘繫之事,故可定爲一人作品。 這個殘卷中還有五十九首伕名詩〖已編入第二卷〗,也是唐代中期我國國內民族戰爭中被吐蕃拘繫的敦煌漢族人所寫。 這些詩,過去未見著錄,《全唐詩》也沒有收入。 有三生前在巴黎圖書館將這一殘卷全文錄出,以後又作過整理加工,惜未最後定稿。 現據舒學同志的整理稿校對後輯入本卷。 〖2〗馬雲奇的生平目前雖無資料可查,但從這十三首的內容來看,尤其是從第一首《懷素師草書歌》所寫的懷素情況來看,詩的寫作時間與卷二那五十九首伕名詩大致相近,即在公元七五八--七八一年吐蕃逐漸侵吞河隴地區,而西州、沙州尚爲唐軍堅守之時。 (對馬雲奇詩及卷二無名氏殘詩集的作者近年有些學者提出了不同看法。 現摘錄柴劍虹、潘重規的文章如次,以供參考。 〖3〗)(柴劍虹《敦煌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辨》〖刊《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八四年第二輯〗認爲,伯二五五五卷中馬雲奇的詩只有《懷素師草書歌》一首,其餘十二首與另外五十九首一樣,均是一位佚名的落蕃人所作。 他指出,該卷第一部分正面抄唐人詩一百五十六首,文兩篇,背面抄詩三十二首,應是唐人詩文選集殘卷。 從抄寫情況看,正面顯係一人筆跡。 那五十九首坆名詩抄寫格式稍異,大多數詩題完整,且高出一格抄,內容又緊密銜接,作者自抄的可能性很大。 背面所抄,署名馬雲奇的只有《懷素師草書歌》一首,此詩詩題低兩格抄,署名又和詩題空兩格,且用大字抄寫。 《白雲歌》等十二首抄於此詩之左,並無署名,而且馬上改變了抄寫格式,字體也縮小了一倍,詩題頂格。 這十二首詩從抄寫格式到內容、風格均與馬雲奇《懷素師草書歌》迥異,卻與寫卷正面那五十九首佚名詩連貫一氣。 他將兩組詩相比較後,認爲有兩點值得注意:第一,作者身世相同,詩的內容一致;第二,有些詩句極爲相仿,似出一人之手,兩組詩可能爲同一人所作。 他並推測這兩組詩的作者,可能即爲緊接前五十九首詩抄錄劉商《胡笳十八拍》後又自加一拍的「落蕃人毛押牙」。 關於馬雲奇,柴劍虹考證其《懷素師草書歌》應作於大曆六年冬至九年春之間。 並推測其可能到過河西一帶,蘇聯藏敦煌殘卷中有岑參《敦煌馬太守後亭歌》,這位馬太守是否馬雲奇,尚有待確定。 〖4〗潘重規《敦煌唐人陷蕃詩集殘卷作者的新探測》〖刊一九八五年六月出版的《漢學研究》第三卷第一期〗一文,爲作者在巴黎國家圖書館東方稿本部披閱敦煌原卷後寫成,也認爲馬雲奇是陷蕃詩集作者之一的說法是錯誤的。 潘文指出伯二五五五卷鈔寫詩文很多,也很雜亂。 馬雲奇《懷素師草書歌》後是沒有作者姓名的《白雲歌》等詩,前者字體較大,後者較小,並非同一人所書。 因此,不可根據前一首詩的作者,便牽連以下沒有作者姓名的詩篇歸屬爲同一人作品。 潘文進而考察了懷素的生平,考定其生於開元二十五年〖七三七〗。 馬雲奇詩云:「懷素纔年三十餘,不出湖南學草書。 」可推知此詩作於早年未出湖南時,馬的年齡顯然超過懷素。 敦煌陷蕃在建中二年,其時馬雲奇應已是六十以上的老翁。 但仔細抽繹十二首陷蕃詩及另一組五十九首作品,作者應是盛年的男兒,詩中全沒有流露老翁的口吻。 因而確定《白雲歌》以下十二首不可能是馬雲奇所作。 同時,潘文也推測七十餘首陷蕃詩的作者可能是「落蕃人毛押牙〖衙〗」。 ))。
四生誠易轉,五陰病難痊。 壽報雖延促,終成丘墓塵。 徒知餌六色,會當悲九泉。 復愍輪迴趣,難成不壞身。 (見同書卷八九《五生部》)。
月射冷光新殿宇,風敲清韻古杉松。 問師寶額因何立,笑指橫溪有臥龍。 (見《南嶽總勝集》卷中)。
土星合,相犯必爲災。 分野居(京本作「老」、辛本作「若」)當須有事,本藩太守禍之胎,修德免災(京本作「殃」)來。
邵州正月風氣殊,鶉尾之南更山塢。 昨日已見三月花,今夜還聞五更雨。 牋與天公一破顔,走避北狄趨南蠻。 夢到龍門聽澗水,覺來檐溜正潺潺。
結客行行入翠微,桃源深處醉芳菲。 狂歌不減劉公幹,盡日花間坐不歸。
入門無平田,石路穿細嶺。 陰風生澗壑,古木翳渾井。 湛盧誰復見,秋水光耿耿。 鐵花秀巖壁,殺氣禁蛙黽。 幽幽生公堂,左右立頑礦。 當年或未信,異類服精猛。 胡爲百歲後,仙鬼互馳騁。 窈然留清詩,讀者爲悲哽。 東軒有佳致,雲水麗千頃。 熙熙覽生物,春意頗凄冷。 我來屬無事,暖日相與永。 喜鵲翻初旦,愁鳶蹲落景。 坐見漁樵還,新月溪上影。 悟彼良自咍,歸田行可請。
騎馬悠然欲斷魂,春愁滿眼與誰論。 市朝遷變歸蕪没,磵谷谺谺互吐吞。 一徑松楠遙見寺,数家鷄犬自成村。 最憐高冢臨官道,細細烟莎遍焼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