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意浮長汴,離懷詠曉燈。 明時非不遇,幽黜坐無能。 歲月驚雙鬢,林泉許曲肱。 從今藏羽翼,敢復覬飛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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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李若水
去意浮長汴,離懷詠曉燈。 明時非不遇,幽黜坐無能。 歲月驚雙鬢,林泉許曲肱。 從今藏羽翼,敢復覬飛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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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上心头。
俺这梅他粉包了心,檀黄嫩,插在那银瓶里宜得水温,如麝如兰香喷喷,端的有欺霜傲雪的精神。 哎,你个许真人,白日飞升,比不的岳阳楼下枯干了的柳树神。 他也无那神仙的福分,则有些江梅丰韵,冷清清今夜待黄昏。 (下)。
待奉着俺先人的教训,怎敢道别了家尊的义分,您孩儿两下里爷娘一样的亲。 怎敢道分真假,辩清浑,天地也就着俺亡家丧身。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阿公也恁欢喜,阿波也恁欢喜。 我阿儿归报,与娘行知会。 小二出江陵干事归,道娘行交倩买登科记。 且说张郎作状元,特也特来拜贺喜,拜贺喜。
状元是谁敢覆,连它发怒直是毒。 你还欲要见它时,如法底高叫:"奴万福!"。
(老旦上)瑞兰!寻思苦,路生疏。 军喊风传行路促,娘儿挽手相回护,这苦难分诉。 望天天怜念老身孤,免使受奔波。
(生、旦)穷秀才,夫和妇,为士马逃难登途。 望相怜,壮士略放一路。 [众]捉住。 枉自说闲言语。 买路钱留下金珠,稍迟延,便教你身丧须臾。
石鼎内烹茶芽,瓦瓶中添净水。 听得一声鸡叫五更初,我又索起、起。 识破这眨眼流光,迅指急景,转头浮世。
他问俺那个是临淄的道路。 (云)你是甚么人?(齐公子云)某乃齐公子是也。 (正旦云)既是齐公子。 (唱)你可便怎来到俺这郊墟?哎,你个公子齐侯有疏虞。 (齐公子云)这厮好无礼也,有甚么疏虞处?(正旦唱)岂不知禾苗在地,也不念麦将熟,(云)如今田苗在地。 (唱)你道波,你不合骤骅骝践田亩。 (齐公子云)好是不祥也。 为这个泼毛团,受这个采桑妇的气!我出的这桑林,可怎生不见晏婴?(晏婴跚马儿慌上见科,云)公子,量那玉兔打甚么不紧,直赶到这里!(齐公子云)晏婴,你圆的好梦!淑女也不得见,倒受了采桑妇一肚子气。 (晏婴云)公子,在那里?我试看咱。 (惊科,云)看了此女子,生的像貌非俗。 日当卓午,这个莫不是应梦的贤人淑女?休问是不是,我指着他题一首诗,看他说甚么。 兀那女子,我作首诗你听着,看你晓的么。 诗曰:采桑忙来采桑忙,朝朝每日串桑行;织下绫罗和匹段,未知那个着衣裳。 (正旦云)这个敢是朝中宰相?我回他一首。 你听者,诗曰:将军忙来将军忙,朝朝每日斗争强;空有江山并社稷,无人敢与定封疆。 (茶旦云)一个道采桑忙也采桑忙,一个道将军忙也将军忙。 男女不可话衰肠,若是您不上紧走,俺老子撞见打您娘。 (晏婴云)呀、呀、呀!果然是贤人!兀那采桑女人,你那里人氏,姓字名谁?你试说,我试听咱。 (正旦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