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清陰能借潤,不應積雨尚流寒。 先生端的磻溪裔,乞與滄溟作釣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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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王之道
自是清陰能借潤,不應積雨尚流寒。 先生端的磻溪裔,乞與滄溟作釣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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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以采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于以用之?公侯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痊?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怀于卫,靡日不思。娈彼诸姬,聊与之谋。 出宿于泲,饮饯于祢。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出宿于干,饮饯于言。载脂载辖,还车言迈。遄臻于卫,不瑕有害? 我思肥泉,兹之永叹。思须与漕,我心悠悠。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载驰载驱,归唁卫侯。驱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涉,我心则忧。 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远。 既不我嘉,不能旋济?视尔不臧,我思不閟。 陟彼阿丘,言采其蝱。女子善怀,亦各有行。许人尤之,众稚且狂。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控于大邦,谁因谁极?大夫君子,无我有尤。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 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谷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肃肃鸨羽,集于苞栩。王事靡盬,不能蓺稷黍。父母何怙?悠悠苍天,曷其有所? 肃肃鸨翼,集于苞棘。王事靡盬,不能蓺黍稷。父母何食?悠悠苍天,曷其有极? 肃肃鸨行,集于苞桑,王事靡盬,不能蓺稻梁。父母何尝?悠悠苍天,曷其有常?
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维此奄息,百夫之特。 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交交黄鸟,止于桑。谁从穆公?子车仲行。维此仲行,百夫之防。 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交交黄鸟,止于楚。谁从穆公?子车针虎。维此针虎,百夫之御。 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