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香幢重復重,寶輿升座發神鐘。 薝蔔名花飄不斷,醍醐法味灑何濃。 九天論道當宸眷,七祖傳心合聖蹤。 願比靈山前世別,多生還得此相逢。
无
其他无
〔唐朝〕 盧綸
五色香幢重復重,寶輿升座發神鐘。 薝蔔名花飄不斷,醍醐法味灑何濃。 九天論道當宸眷,七祖傳心合聖蹤。 願比靈山前世別,多生還得此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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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歡無事,三秋賀有成。 照臨同日遠,渥澤並雲行。 河變千年色,山呼萬歲聲。 願修封岱禮,方以稱文明。
熙熙春景霽,草綠春光麗。 的歷亂相鮮,葳蕤互虧蔽。 乍疑芊綿裏,稍動丰茸際。 影碎翻崇蘭,浮香轉叢蕙。 含煙絢碧綵,帶露如珠綴。 幸因採掇日,況此臨芳歲。
賈島還如此,生前不見春。 豈能詩苦者,便是命羈人。 家事因吟失,時情礙國親。 多應銜恨骨,千古不爲塵。
匡廬久別離,積翠杳天涯。 靜室曾圖峭,幽亭復創奇。 典衣酬土價,擇日運工時。 信手成重疊,隨心作蔽虧。 根盤驚院窄,頂聳訝簷卑。 鎮地那言重,當軒未厭危。 巨靈何忍擘,秦政肯輕移。 晚覺莎煙觸,寒聞竹籟吹。 藍灰澄古色,泥水合凝滋。 引看僧來數,牽吟客散遲。 九華渾髣髴,五老頗參差。 蛛網藤蘿挂,春霖瀑布垂。 加添雙石笋,映帶小蓮池。 舊說雷居士,曾聞遠大師。 紅霞中結社,白壁上題詩。 顧此誠徒爾,勞心是妄爲。 經營慙培塿,賞翫愧童兒。 會入千峯去,[閑]蹤任屬誰。
玉京人去秋簫索,畫簷鵲起梧桐落。 欹枕悄無言,月和殘夢圓。 背燈惟暗泣,甚處碪聲急。 眉黛小山攢,芭蕉生暮寒。
日爲箭兮月爲弓,四時躬人兮無窮。 但得天將明月死,不覺人隨流水空。 山川秀兮碧穹窿,崇夫人墓兮直其中。 猨啼鳥嘯煙濛濛,千年萬年松柏風。
右詩五十九首,鈔寫在伯二五五五卷,按其內容和編次,當是一個作者的詩集,可惜這個作者的姓名不可考了。 這五十九首詩所表現的時間和地點,是在某一年的冬天,作者被吐蕃所俘虜,從敦煌經過陽關的南面進入退渾國界,便折向東南行,第二年夏天到達青海。 在青海附近好像停留了一個較短的時期,到了秋天,又經過赤嶺、白水被挾到臨蕃。 在臨蕃,大約住了一年多的時間(從第二年秋住到第四年春)。 作者被吐蕃俘虜的年代,是可以根據上述行程作推測的。 從敦煌入退渾國,又經赤嶺到臨蕃,這些地方,正值短時期的被吐蕃侵擾或占據。 所以作詩的年代,不應早於走元七六○年放棄安西四鎮以前,也不能晚的七八五年敦煌陷蕃以後。 作者最後所經過和被囚繫的地方:赤嶺、白水和臨蕃,都在隴西郡的鄯城,赤嶺一向是唐蕃交界上互市的地方,還立有交界碑。 白水是唐兵駐守的地方,叫做綏戎職。 可是作者在白水看到的是「漢家封壘徒千所,失守時更歷幾春。 」「今時百草遍城陰,隤墉窮巷無人迹,獨樹狐墳有鳥吟」,則又應該是在鄯城陷蕃的時候。 按公元七四一年吐蕃曾攻陷鄯城的振武軍,七六三年,隴州全部陷入吐蕃。 所以,若作進一步的推求,這些詩頗有可能是七四一--七六三的二十二年間之內或稍前時代的作品。 作者「夢到沙州奉懷殿下」一詩很重要,也很難解。 因爲在封建時代對所「奉懷」的稱「殿下」不應是對將軍或主帥的稱呼,也不可能是皇帝,難解就在這個地方。 考《新唐書》卷八十《太宗諸子列傳》和卷二百十六《吐蕃列傳》,信安王李禕曾在七二七--九年間,奉詔與「河西隴右」諸軍攻吐蕃,拓地至千里,因此,我頗疑猜作者所奉懷的殿下,就是信安王李禕。 這一推測如不錯,則作者被俘的年代,度該是七二七--七六三年中間。 作者的身世,據《春日羈情》詩說「童身方剃削,弱冠導羣迷。 儒釋雙披玩,聲名獨見躋」。 《晚秋羈情》詩又說「悄焉獨立思疇昔,忽爾傷心淚旋滴。 常時游涉事文華,今日羈縲困戎敵」。 可見是一個學通儒釋,頗有文華的人,所以能夠被來到沙州的這位「殿下」「李禕」所賞識,叫他做了僧官或隨從官員。 但不幸被吐蕃所俘虜。 被俘的原因不明白,由於同時被俘的人不少,可能是以地方人民和僧道的代表資格,去與吐蕃軍議和,因而被虜的。 作者到了臨蕃好久,才知道被囚繫的當中有他幾個老朋友,只是「咫尺不相見」。 也是爲了「非論阻礙難相見,亦恐嫌猜不寄書」。 還有敦煌的一個押牙四寂,却不幸死在那裏了。 作者的思想並不高超,只是哭愁、哭病、思念家鄉,幾乎在每首詩裏都要「斷腸」。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雖說偶爾流露出了「觸槐常有志」的話,但接着就說「折檻爲無蹊」,所希望的只是逃跑,或者「縲絏儻逢恩降日」。 對朋友則坦直的說出「一介耻無蘇子節,數回羞寄李陵書」的話。 從這些表現,可以推斷作者只是一個軟弱文人(或僧人),並沒有什麼較明顯的民族思想和氣節。 但是就唐代吐蕃史料的缺乏來說,這些詩却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可是,這個詩集爲什麼又傳到敦煌呢? 因此,頗疑作者終于脫離了吐蕃的縲絏,回到敦煌。 或者是信安王李禕等在恢復了鄯城失地(石堡城)的時候,把他們解放出來。 右詩十三首,格調均相似,除第一首外,又皆咏落蕃事,故可定爲一人作品。 第一首下題馬雲奇名。 作者殆即馬雲奇。 馬雲奇的年代和事迹無考。 把第一首《懷素師草書歌》和李白的《草書歌行》(《分類補注李太白詩》卷八)相比較,可以推斷他是開元、天寶年間人,他的落蕃是在公元七八七年安西、北庭陷蕃以前,而不是在以後。 馬雲奇的詩格較高,風節亦烈。 當他被吐蕃拘繫的時候,他時常想到他和敵人的鬬争。 他惋惜的是「戰苦不成功」,所以懷念祖國以外,還常想「可能盡忠節,長遣困西戎」。 他的思想和節操似比前一佚名落蕃人高一等。 原載《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八四年第二輯。
投檄真成出瘴鄉,籃輿漸喜到僧坊。 長風解事吹江雨,乞與行人五月凉。
事死如生實至難,古來不獨數丁蘭。 遺骸已逐干戈盡,刻木難忘菽水歡。 天地一身難養育,子孫百口復團圓。 吾皇德澤將何報,忠孝垂名兩不刊。
如君方此富春秋,未可追尋三逕遊。 且放子真歸谷口,不應馬援困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