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鐃隨玉節,落日河邊路。 沙鳴後騎來,雁起前軍度。 五城鳴斥堠,三秦新召募。 天寒白登道,塞濁陰山霧。 仍聞舊兵老,尚在烏蘭戍。 笳簫漢思繁,旌旗邊色故。 寢興倦弓甲,勤役傷風露。 來遠賞不行,鋒交勳乃茂。 未知朔方道,何年罷兵賦。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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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李益
金鐃隨玉節,落日河邊路。 沙鳴後騎來,雁起前軍度。 五城鳴斥堠,三秦新召募。 天寒白登道,塞濁陰山霧。 仍聞舊兵老,尚在烏蘭戍。 笳簫漢思繁,旌旗邊色故。 寢興倦弓甲,勤役傷風露。 來遠賞不行,鋒交勳乃茂。 未知朔方道,何年罷兵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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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但合眼早怀儿里梦见,则是俺吃倒赚江州乐天。 (卜儿云)见钟不打,更去炼铜。 乐天乐天,在那里?(净云)小子也看的过,咱做一程夫妻,怕做甚么?(正旦唱)谁教你闷向秦楼列管弦?(带云)刘员外,(唱)休信我,醉中言,说则说在前。 (云)天那!怎生教我陪伴这样人也!(唱)。
自胸藏锦绣,口唾珠玑。 争奈灰容土貌,缺齿重颏,更兼着细眼单眉,人中短髭鬓稀稀。 那里取陈平般冠玉精神,何晏般风流面皮,那里取潘安般俊俏容仪?自知,就里。 清晨倦把青鸾对,恨煞爷娘不争气。 有一日黄榜招收丑陋的,准拟夺魁。
俺大哥一家无外,干家活计觅钱财,积垒下前厅后阁,更攒下万贯家财。 俺大哥爷娘行能行孝道,也是我前世里积阴功,苦修来。 大的儿甘心守分,量力求财,为人本分,不染尘埃,衣不裁绫罗段疋,食不拣好歹安排,爷娘行千般孝顺,亲眷行万事和谐。 若说着这个禽兽,知他怎天地栽排?每日向花门柳户,舞榭歌台,铅华触眼,酒肉拥颏,但行处着人骂,惹人嫌,将家私可便由他使,由他卖。 这的是破家五鬼,不弱如横祸非灾。
没揣的一声狠似雷霆,猛可里唬一惊,丢了魂灵。 这的是俺娘的弊病,要打灭丑声,佯做个呓挣。 妖精也甚精?男儿也,看我这旧恩情,你且放我去,与人人亲折证。
将牌印捧到尊席,多谦让苦辞推。 情愿将九郡荆襄,教叔父掌握操持。 (刘备云)吾兄,这的是父祖列土分茅之地,子孙堪可而守。 (正末唱)你道是父祖业传留与子息,岂不闻尧舜可便天下贤圣承袭?。
则俺那生忿忏逆的丑生,有人向中都曾见。 伴着火泼男也那泼女,茶房也那洒肆,在那瓦市里穿,几年间再没个信儿传。 有句话舌尖上挑着,我去那喉咙里咽。
子弟敲,腾的将范儿挑。
觥筹交错,我则见东风帘幕舞飘飘。 则听的喧天鼓乐,更和那聒耳笙箫。 (刘均佑云)哥哥满饮一杯。 (正末云)兄弟,好酒也。 (唱)俺只见玉盏光浮春酒熟,金炉烟袅寿香烧。 (云)说与那放生的,(唱)着他静悄悄,休要闹吵吵。 (刘均佑云)小的每,说与那放生的,着他远着些,不要在此喧闹。 (正末云)兄弟,你哥哥为甚积攒成这个家私来,(唱)则为我平日间省钱俭用,到如今才得这富贵奢豪。 (外扮布袋和尚领婴儿、姹女上,云)佛、佛、佛,南无阿弥陀佛。 (做笑科,偈云)行也布袋,坐也布袋,放下布袋,到大自在。 世俗的人,跟贫僧出家去来,我着你人人成佛,个个作祖。 贫僧是这凤翔府岳林寺住持长老,行脚至此。 此处有一个刘均佐,是个巨富的财主。 争奈此人贫饕贿赂,悭吝苦克,一文不使,半文不用。 贫僧特来点化此人。 这是他家门首,兀那刘均佐看财奴!(做笑科)(刘均佑云)哥哥,门首是甚么人大惊小怪的,我试看咱。 (见布袋科,云)好个胖和尚也!(布袋笑科,云)冻不死的叫化头,你那看财奴有么?(刘均佑背云)我冻倒在哥哥门首,他怎生便知道?(布袋云)你那看财奴在家么?(刘均佑云)我对俺哥哥说去。 (见正末笑云)哥哥,笑杀我也。 (正末云)兄弟,你为何这般笑?(刘均佑云)哥哥,你说我笑,你出门去,见了你也笑。 (正末云)我试看去。 (见科)(布袋云)刘均佐看财奴!(正末笑科,云)哎呀,好个胖和尚,笑杀我也!(布袋云)你笑谁哩?(正末云)我笑你哩。 (布袋念偈云)刘均佐,你笑我无,我笑你有,无常到来,大家空手。 (正末云)兄弟,笑杀我也。 这和尚吃甚么来,这般胖那!(唱)。
那风筝儿为记号,他可便依然有,咱两个相约在梧桐树边头。 (带云)险不绊倒了我那!(唱)则我这绣鞋儿莫不跚着那青苔溜?这泥污了我这鞋底尖,红染了我这罗裤口,可怎生血浸湿我这白那个袜头?。
我儿夫一向留都下。 (净白)你家里有谁?(旦唱)俺只有年老的爹和妈。 (净白)更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