繽紛剪綵慶雲低,珮玉摇金冷不知。 禁殿想趨三白賀,微和先入萬年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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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曹勛
繽紛剪綵慶雲低,珮玉摇金冷不知。 禁殿想趨三白賀,微和先入萬年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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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约残眉理旧黄,翠鬟抛掷一簪长,暖风晴日罢朝妆。 闲折海棠看又捻,玉纤无力惹余香,此情谁会倚斜陽。
庭菊飘黄玉露浓,冷莎偎砌隐鸣蛩,何期良夜得相逢。 背帐风摇红蜡滴,惹香梦暖绣衾重,觉来枕上怯晨钟。
终须共你同鸳偶,事到头如今不自由,那些个男儿得志秋。
万物乘春,落花成阵,莺声嫩。 垂柳黄匀,越引起心间闷。
我本是个邪祟妖魔,他那俏魂灵倒将咱着末。 呵,大冈来意气相合,今日把我情肠,他肺腑都混成一个。 虽隔着千里关河,不曾有半个时辰意中捱过。
我则道官封做、官封做一字王,位不过、位不过头厅相。 想着老无知,老无知焉敢当?(左相云)老丞相你受了官职者,何必太谦?(正末唱)哎,怎比的你左承相,左丞相洪福量。
妇人每鞋袜里多藏着病,灰土儿没面情,除底外四周围并无余剩。 几般儿窄窄狭狭,几般儿周围正正。 几时迤逗的独强性,勾引的把人憎。 几时得使性气由他呲,恶心烦自在蹬。
抵多少绿暗红稀出凤城,拚得个倒尽沙头双玉瓶。 直到这十里短长亭,避不的登山蓦岭,便子索回首问前程。 (正末同阮下)。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哎!你个辜恩负德王学士,今日也有称心时。 不甫能盼得音书至,倒揣与我个闷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