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能幾何,况已過寒食。 此時對東風,一日亦可惜。 正好倒清尊,呼婦戛鳴瑟。 胡不少自寬,兀坐有憂色。 一春雨已多,連日風更力。 安得補天漏,坐待江月白。
无
其他无
〔宋朝〕 吳芾
青春能幾何,况已過寒食。 此時對東風,一日亦可惜。 正好倒清尊,呼婦戛鳴瑟。 胡不少自寬,兀坐有憂色。 一春雨已多,連日風更力。 安得補天漏,坐待江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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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日,不见我儿,心下镇长忧虑,两眼长是泪双垂。 怎地孩儿为路岐?(合)今日里,得见你,焚香子父谢神祗。 它乡里,重会遇,夫妻百岁效于飞(生)。
病潘安瘦损形骸,杜韦娘憔悴香腮。 你两个恩情似海,没来由把咱禁害。
双拂黛停分翠羽,一窝云半吐犀梳。 宝靥香,罗襦素,海棠娇睡起谁扶?肠断春风倦绣图,生怕见纱窗唾缕。 花月下温柔醉人,锦堂中笑语生春。 眼底情,心间恨,到多如楚雨巫云。 门掩黄昏月半痕,手抵着牙儿自哂。
成就了东床婿伏低做小,宴会了西王母接贵攀高。 引动这撩云拨雨心,想起那闭月羞花貌。 撇的似绕朱门燕子寻巢,没来由北往南来走一遭,眼见的离多会少。
谁着你使英雄忒使过,做冤仇能做毒,少不的一还一报无虚误。 你当初屈勘公孙老,今日犹存赵氏孤。 再休想咱容恕,我将他轻轻掷下,慢慢开除。
自分开近并来百事有,这的是为儿女报官囚。 闪的个老业人不存不济,则俺这养家儿千死千休。 这的是天网恢恢,果然道疏而不漏。 (带云)若俺大哥有些好列呵,(唱)怎发付这无主意的老业人张善友?三十年一梦庄周。 我恰便是俞阳般服药酒,恰便似庄子叹骷髅。
只说道渡人不渡马,(驾云了)他待渡马时便不说渡人。 (驾云了)这的是一朝马死黄金尽,那时节有家难奔,有国难投,急不得已,羞扯龙泉自去刎。 (下)。
正面上排祖宗,又不是安乐窝。 割舍了我打会官司,唱叫扬疾,便待如何!(孛老云)兀那弟子孩儿,你敢打我不成?(正末云)我便打你呵,有甚么事?(唱)我这里便忍不住,气扑扑向前去将他扯捋,休、休、休,我则怕他衣衫襟边又印上一个。 (云)既是你家祖坟,你可姓甚么?(孛老云)我姓刘。 (正末云)你姓刘,可是那个刘家?(孛老云)我是刘均佐家。 (正末家)是那个刘均佐家?(孛老云)被那胖和尚引去出家的刘均佐家。 (正末背云)恰是我也。 (回云)那刘均佐是你的谁?(孛老云)是我的祖公公哩。 (正末云)你这坟前可怎生排着哩?(孛老云)这个位是俺祖公公刘均佐的虚冢儿。 (正末云)这个位是谁?(孛老云)这是俺祖公公的兄弟刘均佑。 (正末云)敢是那大雪里冻倒的刘均佑么?(孛老云)呀,你看这厮,怎生这般说?(正末云)这个是谁?(孛老云)是我的父亲。 (正末云)可是那佛留么?(孛老云)可怎生唤俺父亲的小儿名?(正末云)这个位儿是谁?(孛老云)是我的姑娘。 (正末云)可是僧奴那妮子么?(孛老云)你收着俺一家儿的胎发哩?(正末云)你认的你那祖公公刘均佐么?(孛老云)我不认的。 (正末云)睁开你那眼,则我便是你祖公公刘均佐。 (孛老云)我是你的祖爷爷哩!你怎生是我的祖公公?(正末云)我说的是,你便认我;我说的不是,你休认我。 (孛老云)你试说我听咱。 (正末云)当日是我生辰之日,被那个胖和尚在我手心里写个忍字,水洗不下,揩也揩不掉,印了一手巾忍字,我就跟他出家去了。 我当初去时,留下一条手巾,上面都是忍字,可是有也是无?(孛老云)手巾便有,则怕不是。 (正末云)你取那手巾我认。 (孛老云)兀的不是手巾,你认。 (正末认科,云)正是我的手巾,怕你不信呵。 你看我手里的忍字,与这手巾上的可一般儿?(孛老云)正是我的祖公公。 下次小的每,都来拜祖公公。 (众拜科)祖公公,你可那里来?(正末云)你起来。 (唱)。
我揣巴些残汤剩水,打叠起浪酒闲茶,我着些气呵暖我这冻拳头,再着些唾揩光我这冷鼻凹。 瘦的来我这身子儿没个麻秸大,兀的不消磨了我剌绣的青黛和这朱砂。 眼见的穷活路觅不出衣和饭,怕不道酷寒亭把我来冻饿杀。 全不见那昏惨惨云遮了银汉,则听的淅零零雪糁琼沙,我、我、我待踮着个鞋底儿去拣那浅中行,先绰的这棒头来向深处插。
罗衣还怯东风瘦,不似少年游。 匆匆尘世,看看镜里,白了人头。 片时春梦,十年往事,一点诗愁。 海棠开后,梨花暮雨,燕子空楼。 中秋书事西风吹得闲云去,飞出烂银盘。 桐阴淡淡,荷香冉冉,桂影团团。 鸿都人远,霓裳露冷,鹤羽天宽。 文生何处,琼台夜永,谁驾青鸾?子昂学士小景西风曾放蓝溪棹,月冷玉壶秋。 粼粼浅水,丝丝老柳,点点盟鸥。 翰林新画,云山古色,老我清愁。 淡烟浑似,三高祠下,七里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