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起才難歎,同時九亂臣。 鄱陽千載守,賢豈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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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王十朋
猶起才難歎,同時九亂臣。 鄱陽千載守,賢豈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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蠶欲老,箔頭作繭絲皓皓。 場寬地高風日多,不向中庭曬蒿草。 神蠶急作莫悠揚,年來爲爾祭神桑。 但得青天不下雨,上無蒼蠅下無鼠。 新婦拜簇願繭稠,女灑桃漿男打鼓。 三日開箔雪團團,先將新繭送縣官。 已聞鄉里催織作,去與誰人身上著。
守閒事服餌,採朮東山阿。 東山幽且阻,疲苶煩經過。 戒徒斸靈根,封植閟天和。 違爾澗底石,徹我庭中莎。 土膏滋玄液,松露墜繁柯。 南東自成畝,繚繞紛相羅。 晨步佳色媚,夜眠幽氣多。 離憂苟可怡,孰能知其他。 爨竹茹芳葉,寧慮瘵與瘥。 留連樹蕙辭,婉娩採薇歌。 悟拙甘自足,激清媿同波。 單豹且理內,高門復如何。
獵師紛紛走榛莽,女亦相隨把弓矢。 南北東西盡殺心,斷燒殘雲在圍裏。 鶻拂荒田兔成血,竿打黃茅雉驚起。 傷嗟箇輩亦是人,一生將此關身己。 我聞天地之大德曰生,又聞萬事皆天意。 何遣此人又如此,猶更願天公一丈雪,深山麋鹿盡凍死。
三千功滿去升天,一住人間數百年。 華表他時却歸日,滄溟應恐變桑田。
語別意淒淒,零陵湘水西。 佳人金谷返,愛(一作「遊」)子洞庭迷。 舊館逢花發,他山值鳥啼。 江天千里望,誰見綠蘋齊? (均見《結一廬叢書》本《張說之文集》卷七)(按:結一廬本此二詩下署「王琚」。 《四部叢刊》影印龍池草堂刊本《張說之集》收張說《贈趙公》後,無署名。 《全唐詩》卷九八均收趙冬曦名下,實誤。 趙公爲王琚之封爵,岑仲勉先生《唐集質疑·趙公》已有考證,可參看。 友人陳祖言撰《張說年譜》云:「前一首第三句『友寮同省閣』,琚先天元年八月擢拜中書侍郎,說二年七月爲中書令,即爲『同省閣』。 ……而冬曦無此經歷。 兩首詩俱言及零陵守,冬曦亦無此經歷。 又前首五、六句『我逐江潭雁,君隨海上鷗』,冬曦爲從六品下之侍御史,階卑辭謙,在其地唱酬詩中均無此等平起平坐之語。 且說離岳赴荆,冬曦送之,說則未嘗送冬曦也,故知必非冬曦詩。 」)。
此地曾居住,今來宛似歸。 可憐汾上柳,相見也依依。
每見營營止樊棘,不應遺矢未央宫。 恐報苻堅筆端事,自疑今在洒心中。
露夕梨津飽,霜天蟹甲肥。
枳籬莎徑入荆扉,中有村翁百結衣。 誰識新年歡喜事,一雞一犬伴東歸。
寂莫東籬濕露華,依前金靨照泥沙。 世情兒女無高韻,只看重陽一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