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帷復如薺,歷歷映滄洲。 故障千里目,剩作一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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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宋祁
如帷復如薺,歷歷映滄洲。 故障千里目,剩作一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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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臥北海,馬翁渡南洲。 迹恨事乃立,功達名遂休。 夜聞羽書至,召募此邊州。 鐵騎燿楚甲,玉匣橫吳鉤。 雪厚羣山凍,蓬飛荒塞秋。 久戍曷辭苦,數戰期封侯。 不學豎儒輩,談經空白頭。
春至偏無興,秋來秪是眠。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標心脫帽法丹霞,借力堂前剗草些。 塞上不須嗟失馬,杯中端欲斷疑蛇。 久懷甘露濯塵骨,將意叢林開覺華。 古渡雪蘆明月共,一壺秋色屬吾家。
二年催遣向東州,見盡東州水石幽。 不把尋常費心眼,靈巖消得少遲留。
詩逼長江世已稀,滄洲未覺此心違。 平生却笑陶彭澤,今昔紛紛强是非。
慶源淮瀆正滔滔,昆季中間譽最高。 三接固知先政地,五兵聊欲試鈞陶。
淵明英傑氣,不減運甓翁。 漫仕徑拂衣,高枕北窗風。 平生經世意,蕭然詩卷中。 卯金納大麓,正自竊鈇雄。 妖雛自取死,遽敢貪天功。 斯文未斲喪,吾道聊污隆。 把菊得沉醉,直氣歛長虹。 區區記隠德,史筆殊未公。
淵明有琴本無絃,白傅偏喜聽人彈。 不如空中風度曲,隨風往來聲斷續。 非宮非商從君聽,不中律呂無虧成。 大如角韻來孤城,細似蚓竅蒼蠅聲。 華亭夜鶴圓吭清,顫動長引寒蟬鳴。 或疑鳳咮叫霄漢,又恐僊佩雲中行。 使其似曲無別調,安得自在聲泠泠。 蛙喧尚謂勝鼓吹,牛鳴猶以黄鍾稱。 絲不如竹亦漫語,頼此七竅俱瓏玲。 幽人院靜新涼生,八風不問來縱橫。 短簟六尺午睡足,彷彿神來傳廣陵。
地高風易作,天漏雨偏多。 訪橘蘇仙井,看碑義帝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