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直如矢,亡羊古無有。 利欲蝕本心,眼花大如斗。 適燕南其轅,之越乃北走。 四海阮嗣宗,臧否不掛口。 一慟激流俗,新荑發枯朽。 斯人向千載,此意誰復剖。 問津非名樓,端以覺蒙蔀。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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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鄭伯熊
周道直如矢,亡羊古無有。 利欲蝕本心,眼花大如斗。 適燕南其轅,之越乃北走。 四海阮嗣宗,臧否不掛口。 一慟激流俗,新荑發枯朽。 斯人向千載,此意誰復剖。 問津非名樓,端以覺蒙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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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人啼天哭地两三声。 (云)我开开这门,原来是这泼先生,好无道理也呵!(唱)可做的魇镇俺家私,你端的是扇摇百姓。 (钟云)你去告我去,我不怕你。 (正末唱)咱告去来到官司呵和你敢无干净。 (云)我待告你去呵,着老的便道你是个上戏台的末尼,和他那风魔先生一般见识。 (唱)看着我生辰面不和你相执挣。 (云)今日我生辰,我是寿星,不和你计较。 (钟云)谁是寿星?(正末云)我是寿星。 (钟云)你今日是寿星,明日敢做了灾星也。 (正末云)这先生好无礼也,说这等不吉利的话。 (唱)你休这般胡做胡称。 (钟云)这句话又不曾伤着你。 (正末唱)这言语也不中使,这言语也不中听。 你敢化些淡齑汤且把你那皮囊撑。 (钟云)我见你受用。 (正末唱)可知可知俺吃的是大馒头阔片粉,你吃的是菜饺馅淡齑羹。 (云)这泼先生打搅俺吃酒。 王把色闭上门者。 众弟兄每坐着,则管里吃酒。 (钟云)他那里肯省悟,他若不见恶境头,他不肯出家。 兀那许坚,你若跟贫道出家去呵,逍遥散诞,清闲快乐,倒大来幽哉!(正末云)我知你做神仙的道路。 (钟云)你既知道,你说来我听。 (正末唱)。
你只要搂带同心结不开,都只待鱼水和谐。 旷夫怨女命安排,心无奈,盼杀楚阳台。
你道是从来养小防备老,都一般哀哀父母劬劳。 (带云)先圣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唱)你便怎生舍性命寻自吊?(带云)"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唱)这的可也方为全孝。 (云)"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可为孝也。 "(唱)则这的是为人子立的根苗。 (夫人云)据先生说呵,也说的是;争夺我夫主无辜受禁,眼睁睁不得脱难,则觑着这条玉带救夫主;不见了,似此这般,一千贯赃几时纳的了也!(正末云)夫人、小娘子,假若有这玉带呵呢?(夫人云)若是有这玉带呵,便是救了俺一家性命也。 (正末云)假若无了这玉带呵呢?(夫人云)俺一家儿便是死的,都不得活也。 (正末云)老夫人、小娘子放心,玉带我替你收着哩!(旦儿云)先生勿戏言!(正未云)孔子门徒,岂有戏言!(正末做取带科,云)娘子,兀的不是带,还你!(旦儿接科,云)兀的不正是此带!索是谢了先生。 (夫人云)孩儿也,俺娘儿两个一齐的拜谢先生咱。 (正末云)不敢!不敢!(夫人云)先生救活我一家之恩,此义非轻也!世间似先生者世之罕有。 处于布衣窘暴之中,千金不改其志,端的是仁人君子也!(正末云)不敢!不敢!世间似小娘子贞孝之女--自古孝子多,孝女少--女子中只有两三个人也。 (夫人云)是那两三个?先生试说,老身洗耳愿闻咱。 (正末唱)。
想着俺劬劳父母,遇了这饥荒时务。 辞着兄嫂,引着妻男,趁着丰熟。 怎知道寿短促,命苦毒,再没个亲人看顾,闪的这两把骨殖儿不着坟墓。
望见那萧萧古寺投西,行过这泛泛危桥转北。 早来到三家疃上熟游地,这搭儿分明记得。 (正末做意惊见科,云)好怪,这两株松树我去时亲手栽下,与兄弟上天台山采药,到今只有一年光景,这两株树怎么就长得偌来大,不由我心中好生疑惑。 (阮肇云)我也记得,这等大的快,敢则是地肥哩。 (正末唱)。
(生)酬酢欢娱,拚今朝共伊沈醉,同携手步月归去。 (合)逢知己,赛过关张管鲍的,切莫学割袍断义。
银槐翠柏洞天开,击法鼓雷动沧瀛海。 扣金钟霞散阆风台,敲碧磐绕松花盖。
俺不去北溟游,俺不去东山卧,得磨跎且自瞻跎。 打数,打数声愚鼓向尘寰中坐,这便是俺闲功课。
从教臣子一身贬,留得高名万古传。 但使歌低酒浅。 卧雨眠烟,席地幕天,一任长安路儿远。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