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惰已成癖,幽尋湖上臺。 應知千里近,動作半年來。 一徑草仍碧,兩山梅未開。 猶憐衝雨濕,路入亂雲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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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韓元吉
懶惰已成癖,幽尋湖上臺。 應知千里近,動作半年來。 一徑草仍碧,兩山梅未開。 猶憐衝雨濕,路入亂雲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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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背槽抛粪,一个个负义忘恩,自来鱼雁无音信。 自思忖,不审得话儿真,枉葫芦提了"燕尔新婚。
你把遥天指定,指定那淡月疏星,再说一个海誓山盟;我便收撮了火性,铺撒了人情,忍气吞声,饶过你那亏人不志诚。 赚出门程,(入房科)呼的关上栊门,铺的吹灭残灯。
鸳鸯两下里分。
但只问魏公子因何释放,全仗着那一个游说齐邦?怎生这功劳不在咱头上?几曾沾一丝儿赏赐,壮半米儿行装?可着俺越多伎俩,越受凄凉。 枉误了十载文章,干捱了半世风霜。 他、他、他,谁肯念陋巷间一瓢的书生,是、是、是,我愿则愿那都堂中八府的宰相,来、来、来,他每都不着我见那深宫内万岁的君王。 这天气,怎当?白茫茫冰连江海三千丈。 徒步去,将何往?早则是冒雪冰寒冻欲僵,这便是咱衣锦还乡!。
定道是死别生离,与俺那再养爹娘,永没个相见之期。 幸遇清官,高抬明镜,费尽心机。 赚出了合同的一张文契,才许我埋葬的这两把儿骨殖。 今日个父子相依,恩义无亏,早则不迷失了百世宗支,俺可也敢忘味了你这十载提携。
我受用淡氤氲香喷鹊尾炉,光潋滟酒倾蕉叶杯。 脚趔趄佳人锦瑟傍边立,醉疏狂闲吟夜月诗千首,眼迷希细看春风玉一围。 到今日归何地?想杀我龙肝凤髓,害杀我螓首蛾眉。
他平日里常只待寻争觅衅,儿也,你怎的也学他背义忘恩?这忤逆贼从来生忿,你须识一个高低远近。 (云)大哥,跟我家去来。 (乞僧云)我填还了你的,俺和你不亲了也。 (正末唱)你道我不亲强亲,咱须是你父亲,呀,好教我一言难尽。 (阎君云)着这两个速退。 (鬼力引乞僧、福僧下)(阎君)云你要见你那浑家么?(正末云)可知要见哩。 (阎君云)鬼力,与我开了酆都城,拿出张善友的浑家来。 (鬼力押卜儿上,见科)(正末云)婆婆,你为甚么来?(卜儿做哭科,云)老的也,我当初不合混赖了那五台山和尚十个银子。 我死归冥路,教我十八层地狱,都游遍了也。 你怎生救我咱?(正末做叹科,云)那五台僧人的银子,我只道还他去了,怎知赖了他的来?(唱)。
言都当做耳边风。 冷落了蜂媒蝶使,稀疏了燕侣莺朋,多应是搅闲人将话儿哄。
父母俱亡许多时,知它受几多灾危!独自一身依古庙,花朝月夜,多是泪偷垂。
蓬莱路不远,两情休怨夤缘浅。 只听得丝竹管弦声,料今宵得遂鸳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