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名渴見面,未合長相思。 紛紛數來人,誰契此心期。 識公恨不早,委刺方嫌遲。 正欲我輩人,共此一段奇。 良賈雖深藏,有寶人得知。 被褐既懷玉,脫囊可無錐。 聊將一縷麻,換此五色絲。 曲意相假借,仁衷恕嘲嗤。 子懷諒已伸,我慚亦自貽。 此道久凋喪,相從當在茲。
无
其他无
〔宋朝〕 姜特立
聞名渴見面,未合長相思。 紛紛數來人,誰契此心期。 識公恨不早,委刺方嫌遲。 正欲我輩人,共此一段奇。 良賈雖深藏,有寶人得知。 被褐既懷玉,脫囊可無錐。 聊將一縷麻,換此五色絲。 曲意相假借,仁衷恕嘲嗤。 子懷諒已伸,我慚亦自貽。 此道久凋喪,相從當在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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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壺知素結,止水復中澄。 堅白能虛受,清寒得自凝。 分形同曉鏡,照物掩宵燈。 壁映圓光入,人驚爽氣凌。 金罍何足貴,瑤席幾回升。 正值求珪瓚,提攜共飲冰。
力取誠多難,天亡路亦窮。 有心裁帳下,無面到江東。 命厄留騅處,年銷逐鹿中。 漢家神器在,須廢拔山功。
自小信成疎嬾性,人間事事總無功。 別從仙客求方法,時到僧家問苦空。 老大登朝如夢裏,貧窮作活似村中。 未能即便休官去,慚愧南山採藥翁。
小妓攜桃葉,新聲蹋柳枝。 妝成剪燭後,醉起拂衫時。 繡履嬌行緩,花筵笑上遲。 身輕委迴雪,羅薄透凝脂。 笙引簧頻煖,箏催柱數移。 樂童翻怨調,才子與妍詞。 便想人如樹,先將髮比絲。 風條搖兩帶,煙葉貼雙眉。 口動櫻桃破,鬟低翡翠垂。 枝柔腰嫋娜,荑嫩手葳蕤。 唳鶴啨呼侶,哀猨夜呌兒。 玉敲音歷歷,珠貫字纍纍。 袖爲收聲點,釵因赴節遺。 重重遍頭別,一一拍心知。 塞北愁攀折,江南苦別離。 黃遮金谷岸,綠映杏園池。 春惜芳華好,秋憐顏色衰。 取來歌裏唱,勝向笛中吹。 曲罷那能別,情多不自持。 纏頭無別物,一首斷腸詩。
石脉綻寒光,松根噴曉霜。 注瓶雲母滑,漱齒茯苓香。 野客偷煎茗,山僧惜淨床。 三禪不要問,孤月在中央。
清重可過知內制,從前禮絕外庭人。 看花在處多隨駕,召宴無時不及旬。 馬自賜來騎覺穩,詩緣得後意長新。 應憐獨在文場久,十有餘年浪過春。
明月溪頭寺,蟲聲滿橘洲。 倚欄香徑晚,移石太湖秋。 古樹雲歸盡,荒臺水更流。 無人見惆悵,獨上最高樓。
侍從甘泉與未央,移舟偏要近垂楊。 櫻桃未綻梅花老,折得柔條百尺長。
夜雨山草滋,爽籟生古木。 閑吟竹仙偈,清於嚼金玉。 蟋蟀啼壞牆,苟免悲局促。 道人優曇花,迢迢遠山綠。
知君桃李遍成蹊,故託喬林此處棲。 雖然灌木凌雲秀,會有寒鵶夜夜啼。 (〖1〗以上十三首詩從伯二五五五殘卷中錄出。 第一首下題名馬雲奇。 因爲這些詩格調相似,其中有多首詠及被吐蕃拘繫之事,故可定爲一人作品。 這個殘卷中還有五十九首伕名詩〖已編入第二卷〗,也是唐代中期我國國內民族戰爭中被吐蕃拘繫的敦煌漢族人所寫。 這些詩,過去未見著錄,《全唐詩》也沒有收入。 有三生前在巴黎圖書館將這一殘卷全文錄出,以後又作過整理加工,惜未最後定稿。 現據舒學同志的整理稿校對後輯入本卷。 〖2〗馬雲奇的生平目前雖無資料可查,但從這十三首的內容來看,尤其是從第一首《懷素師草書歌》所寫的懷素情況來看,詩的寫作時間與卷二那五十九首伕名詩大致相近,即在公元七五八--七八一年吐蕃逐漸侵吞河隴地區,而西州、沙州尚爲唐軍堅守之時。 (對馬雲奇詩及卷二無名氏殘詩集的作者近年有些學者提出了不同看法。 現摘錄柴劍虹、潘重規的文章如次,以供參考。 〖3〗)(柴劍虹《敦煌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辨》〖刊《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八四年第二輯〗認爲,伯二五五五卷中馬雲奇的詩只有《懷素師草書歌》一首,其餘十二首與另外五十九首一樣,均是一位佚名的落蕃人所作。 他指出,該卷第一部分正面抄唐人詩一百五十六首,文兩篇,背面抄詩三十二首,應是唐人詩文選集殘卷。 從抄寫情況看,正面顯係一人筆跡。 那五十九首坆名詩抄寫格式稍異,大多數詩題完整,且高出一格抄,內容又緊密銜接,作者自抄的可能性很大。 背面所抄,署名馬雲奇的只有《懷素師草書歌》一首,此詩詩題低兩格抄,署名又和詩題空兩格,且用大字抄寫。 《白雲歌》等十二首抄於此詩之左,並無署名,而且馬上改變了抄寫格式,字體也縮小了一倍,詩題頂格。 這十二首詩從抄寫格式到內容、風格均與馬雲奇《懷素師草書歌》迥異,卻與寫卷正面那五十九首佚名詩連貫一氣。 他將兩組詩相比較後,認爲有兩點值得注意:第一,作者身世相同,詩的內容一致;第二,有些詩句極爲相仿,似出一人之手,兩組詩可能爲同一人所作。 他並推測這兩組詩的作者,可能即爲緊接前五十九首詩抄錄劉商《胡笳十八拍》後又自加一拍的「落蕃人毛押牙」。 關於馬雲奇,柴劍虹考證其《懷素師草書歌》應作於大曆六年冬至九年春之間。 並推測其可能到過河西一帶,蘇聯藏敦煌殘卷中有岑參《敦煌馬太守後亭歌》,這位馬太守是否馬雲奇,尚有待確定。 〖4〗潘重規《敦煌唐人陷蕃詩集殘卷作者的新探測》〖刊一九八五年六月出版的《漢學研究》第三卷第一期〗一文,爲作者在巴黎國家圖書館東方稿本部披閱敦煌原卷後寫成,也認爲馬雲奇是陷蕃詩集作者之一的說法是錯誤的。 潘文指出伯二五五五卷鈔寫詩文很多,也很雜亂。 馬雲奇《懷素師草書歌》後是沒有作者姓名的《白雲歌》等詩,前者字體較大,後者較小,並非同一人所書。 因此,不可根據前一首詩的作者,便牽連以下沒有作者姓名的詩篇歸屬爲同一人作品。 潘文進而考察了懷素的生平,考定其生於開元二十五年〖七三七〗。 馬雲奇詩云:「懷素纔年三十餘,不出湖南學草書。 」可推知此詩作於早年未出湖南時,馬的年齡顯然超過懷素。 敦煌陷蕃在建中二年,其時馬雲奇應已是六十以上的老翁。 但仔細抽繹十二首陷蕃詩及另一組五十九首作品,作者應是盛年的男兒,詩中全沒有流露老翁的口吻。 因而確定《白雲歌》以下十二首不可能是馬雲奇所作。 同時,潘文也推測七十餘首陷蕃詩的作者可能是「落蕃人毛押牙〖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