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鞍懸酒榼,僮背負衣囊。 但說市朝變,不知岐路長。 下程先施藥,拂榻靜焚香。 明旦又西去,河橋秋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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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陸游
驢鞍懸酒榼,僮背負衣囊。 但說市朝變,不知岐路長。 下程先施藥,拂榻靜焚香。 明旦又西去,河橋秋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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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时不曾挂眼都无意,今日回心有甚迟?相公的言语更怕不中,委付妾身教我转转猜疑。 相公又不是戏笑,又不是沉醉,又不是昏迷;待道是颠狂睡呓,兀的不青天这白日?。
见一个旋风儿在这榆柳园,古道边,足律律往来打转,刮的些纸钱灰飞到跟前。 是神祗,是圣贤,你也好随时呈变,居庙堂索受香烟。 可知道今世里令史每都挝钞,和这古庙里泥神也爱钱,怎能勾达道升仙?。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恰才个东风四友尽喧呼,正青春紫翠模糊。 却早碧池绿水映芙蕖,承炎暑,又早是落叶晓霜铺。
臣折么流儋耳,臣折么贬夜郎。 一个因书贾谊长沙放,一个因诗杜甫江边葬,一个因文李白波心丧。 臣觑屈原千载汨罗江,便是禹门三月桃花浪。
花翠钿,罗袜凌波底样儿浅,正少年。 俺是那前世姻缘,非是今生偶然。
经了些水远山遥,畅好是天宽地狭。 野店生莓,山城噪鸦。 崎岖长途,奔驰瘦马。 昏邓邓尘似筛,扑唐唐泥又滑。 绿水堤边,青山那答。
是谁人闹喧呼?唬的我魂魄无。 我即便走出门户。 (神云)那柳春,你见俺二人么?(末唱)见两个无徒。 (神云)将金银宝贝来!(末唱)俺出家人有甚宝物?好教我便怒。
春梦断,临镜绿云撩乱。 闻道才郎游上苑,又添离别叹。 (生接唱)苦被爹行逼遣,脉咏此情何限。 骨肉一朝成拆散,可怜难舍拚。
呀,则你那哥哥兄弟好商量,不比你一勇性石亭驿里摔袁祥。 救了俺全家老小得安康,你自便料量,息怒波兴刘灭楚汉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