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已樓頭動,燈猶帳外殘。 霜濃愁枕冷,病起覺衣寬。 鶴怨憑誰解,鷗盟恐已寒。 君恩等天地,應許納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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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陸游
鐘已樓頭動,燈猶帳外殘。 霜濃愁枕冷,病起覺衣寬。 鶴怨憑誰解,鷗盟恐已寒。 君恩等天地,應許納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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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來去春江暖,江頭無人湘水滿。 浣沙石上水禽栖,江南路長春日短。 蘭舟桂楫常渡江,無因重寄雙瓊璫。
崔嵬分水嶺,高下與雲平。 上有分流水,東西隨勢傾。 朝同一源出,暮隔千里情。 風雨各自異,波瀾相背驚。 勢高競奔注,勢曲已回縈。 偶值當途石,蹙縮又縱橫。 有時遭孔穴,變作嗚咽聲。 褊淺無所用,奔波奚所營。 團團井中水,不復東西征。 上應美人意,中涵孤月明。 旋風西面起,井深波不生。 堅冰一時合,井深凍不成。 終年汲引絕,不耗復不盈。 五月金石鑠,既寒亦既清。 易時不易性,改邑不改名。 定如拱北極,瑩若燒玉英。 君門客如水,日夜隨勢行。 君看守心者,井水爲君盟。
風雨如堯代,何心欲退藏。 諸侯行教化,下國自耕桑。 道挫時機盡,禪留話路長。 前溪久不過,忽覺早禾香。
百度看星月,千回望五更。 自知無夜分,乞顧早天明。 (〖1〗以上五十九首詩,與卷一所著錄的馬雲奇詩一道鈔寫在伯二五五五殘卷上,按其內容和編次,當是一人所寫,可惜這個作者的姓名已不可考知。 從詩的內容看來,這個作者很可能是一位身遭吐蕃拘禁的敦煌使臣。 這些詩所表現的時間和地點,約在唐代宗大曆元年〖七六五〗凉州陷於吐蕃到德宗建)(中二年〖七八一〗敦煌淪陷之間。 作者在冬日從敦煌馬圈口堰出發,出使吐谷渾,經過墨離海,次年夏到青海,却不幸被拘禁,失去了人身自由;又經過臨水,度赤嶺,次白水戍,到達被吐蕃佔據的臨蕃。 他所經歷的時間,正是吐蕃極盛、河隴淪陷,安西、北庭與中原音訊斷絕之時,因此詩中所反映的思想狀況,代表了當時西北邊塞廣大文人士子的心情。 同時,這些詩實際上又是當時河隴地區的紀行詩,詩中所描述的邊塞地區的自然風貌、游牧地帶的典型景物以及被吐蕃攻陷後的邊鎮守捉的荒涼景象,在別的唐人邊塞詩中均不多見,因此,它們無論在歷史,或文學史,或民族文化交流的研究上,都有着不可忽視的寶貴價值。 〖有關伯二五五五殘詩卷,可參看柴劍虹《敦煌唐人詩文選集殘卷〖伯二五五五〗補錄》,見《文學遺產》一九八三年第四期。 〗)。
耿人胸次佳處,借力床頭古藤。 風樹葉頹淅淅,秋山骨瘦棱棱。
默默有得,靈靈無依。 妙窮出沒,照徹離微。 萬像齊收一印,三昧遍在羣機。 而今恁麽相隨去,終日如愚不我違。
隨計當時入帝城,笙歌燈火夜連明。 寧知六十餘年後,老眼重來看太平。
學子可憐生,遠來參老子。 仁智若爲談,指似秋山水。
徧走三臺一日中,前年樂事轉頭空。 新樓期對萸并菊,舊約翻吟雨與風。 魚繞長江殊有味,酒篘大甕浩無窮。 登臨何必拘重九,脚力强時信即通。
赤日燒雲汗滿衫,一年還却十年閑。 男兒不是憂家國,水簟冰幮正掩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