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多漸減燈前課,老甚都忘枕上愁。 一段高情誰會得,卧聽簷雨瀉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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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陸游
病多漸減燈前課,老甚都忘枕上愁。 一段高情誰會得,卧聽簷雨瀉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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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玉楼春漏促,飒飒风摇庭砌竹。 梦惊鸳被觉来时,何处管弦声断续。 惆怅少年游冶去,枕上两蛾攒细绿。 晓莺帘外语花枝,背帐犹残红蜡烛。
往常时不曾挂眼都无意,今日回心有甚迟?相公的言语更怕不中,委付妾身教我转转猜疑。 相公又不是戏笑,又不是沉醉,又不是昏迷;待道是颠狂睡呓,兀的不青天这白日?。
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贱却人间玉帛。 杏脸桃腮,乘着月色,娇滴滴越显得红白。 下香阶,懒步苍苔,动人处弓鞋凤头窄。 叹鲰生不才,谢多娇错爱。 若小姐不弃小生,此情一心者,你是必破工夫明夜早些来。 (下)。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我则待习农务耕绿野,趁农时效锄刨。 (余章云)似这等不肯进身,哥哥高见为何?(正末唱)这的是老生涯养拙一世了。 (余章云)似此可是怎生也?(正末唱)一任待卧烟霞,眠绿草,醒来时浊酒相邀。 (余章云)哥哥差矣。 似此怎么了得身事也。 (正末唱)这的是伊尹穷安乐。
俺大哥一家无外,干家活计觅钱财,积垒下前厅后阁,更攒下万贯家财。 俺大哥爷娘行能行孝道,也是我前世里积阴功,苦修来。 大的儿甘心守分,量力求财,为人本分,不染尘埃,衣不裁绫罗段疋,食不拣好歹安排,爷娘行千般孝顺,亲眷行万事和谐。 若说着这个禽兽,知他怎天地栽排?每日向花门柳户,舞榭歌台,铅华触眼,酒肉拥颏,但行处着人骂,惹人嫌,将家私可便由他使,由他卖。 这的是破家五鬼,不弱如横祸非灾。
取结义的背死骸,多应两人不肯来。 今取小官人,他却肯前来。 冤只可解,兄弟和睦,亲亲相爱。 分与家财,小官人苦尽甘来。
他得了官别就新婚,剥落呵羞归故里。 (夫人云)孩儿休过虑,且将息自己。 (正旦唱)眼见的千死千休,折倒的半人半鬼。 为甚这思竭损的枯肠不害饥,苦恹恹一肚皮。 (夫人云)孩儿吃些汤粥。 (正旦云)母亲,(唱)若肯成就了燕尔新婚,强如吃龙肝凤髓。
谢真人勘问我赴四池对会词,拚的个尽场儿诉出俺心间事,都向那蟠桃会上听仙旨。 (众同下)。
可又得金枝公主成配匹,岂不是天缘美?永为唇齿邦,万古干戈息,将着甚的般花红酬谢你个秦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