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亭夜集俯萬竹,初月未光讓高燭。 主人酒令來無窮,恍然墮我醉鄉中。 草間蛙聲忽三兩,似笑吾人慳酒量。 只作蛙聽故自佳,何須更作鼓吹想。 尚憶同登萬石亭,倚欄垂手望寒青。 只今真到寒青裏,吾人不飲竹不喜。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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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楊萬里
茅亭夜集俯萬竹,初月未光讓高燭。 主人酒令來無窮,恍然墮我醉鄉中。 草間蛙聲忽三兩,似笑吾人慳酒量。 只作蛙聽故自佳,何須更作鼓吹想。 尚憶同登萬石亭,倚欄垂手望寒青。 只今真到寒青裏,吾人不飲竹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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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劍萬里去,孤城遼海東。 旌旗愁落日,鼓角壯悲風。 野迥邊塵息,烽消戍壘空。 轅門正休暇,投策拜元戎。
閑坐燒印香,滿戶松柏氣。 火盡轉分明,青苔碑上字。
惟昔參多士,無雙仰異才。 鷹鸇同效逐,鵷鷺忝游陪。 入仕光三命,遷榮歷二臺。 隔牆欽素躅,對問限清埃。 紫署春光早,蘭闈曙色催。 誰言夕鳥至,空想鄧林隈。
神州喪賢尹,父老泣關中。 未盡羣生願,纔留及物功。 清光沈皎月,素業振遺風。 履跡莓苔掩,珂聲紫陌空。 從來受知者,會葬漢陵東。
一楪氈根數十皴,盤中猶更有紅鱗。 早知文字多辛苦,悔不當初學冶銀。
龍虎丹砂義最幽,五神金內汞鉛流。 千朝變紫雲飛去,直至大羅天上頭。
南海陰(或作「之」)墟,祝融之宅,即祀于旁。 帝命南伯:「吏惰不躬,正自令公,明用享錫,右(《唐文粹》作「祐」)我家邦。 」惟明天子,惟慎厥使,我公在官,神人致喜。 海嶺之陬,既足既濡,胡不均弘,俾執事樞。 公行勿遲,公無遽歸。 匪我私公,神人具依。 (同前書卷三一,校以《唐文粹》卷五十所錄示)(〖1〗清陸耀遹《金石續編》卷七據石刻錄此碑,題作《南海廣利王碑》,云碑在廣州府,元和十五陳諫書。 按:就常理言,碑末所附韻文或稱銘,或稱頌,稱詩者較少見。 然韓愈性好奇,碑末附詩,不止一見。 碑文云:「咸願刻廟石以著厥美而繫以詩。 乃作詩曰〖略〗。 」各本《韓集》、清人所錄石刻、《文苑英華》卷八七九、《唐文粹》等所載碑文,均作詩而不作銘,故仍錄出之。 )。
清明來向晚,山淥正光華。 楊柳先飛絮,梧桐續放花。 鴽聲知化鼠,虹影指天涯。 已識風雲意,寧愁雨穀(一作「穀雨」)賒。
歐冶銛鋒價最高,海中收得用吹毛。 龍鳳繞,鬼神號,不見全牛可下刀。 (以上三十九首,均見嘉慶間刻本《機緣集》,原爲宋大觀四年風涇海會寺石刻。 轉錄自《詞學》第二期刊施蟄存先生《船子和尚撥櫂歌》。 宋明間收錄船子和尚詩偈的著作,筆者所見有:宋釋惠洪《冷齋夜話》卷五、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六收第一首,宋釋慧明《五燈會元》卷五收其一、其二、其三、其七、其八、其九,共六首,宋吳聿《觀林詩話》收第三十九首,元至元《嘉禾志》卷三二收其一至其六,共六首,明謝榛《四溟詩話》卷三收第三首,楊慎《藝林伐山》卷十七收第一至第三首,今即據諸書所引出校。 )(〖1〗《機緣集》附石刻後呂益柔跋云:「雲間船子和尚嗣法藥山,飄然一舟,泛於華亭吳江洙涇之間。 夾山一見悟道。 嘗爲《撥櫂歌》,其傳播人口者纔一二首。 益柔於先子遺篇中得三十九首,屬詞寄意,脫然迥出塵網之外。 篇篇可觀,決非庸常學道輩所能亂真者。 因書以遺風涇海會卿者,俾鑱之石,以資禪客翫味云。 」〖2〗吳聿《觀林詩話》:「華亭船子和尚詩,少見於世,呂益柔刻三十九首於楓涇寺,云得其父遺編中。 ……涪翁屢用其語。 」)。
隔宿不問道,此語幼所聞。 汨没塵土中,歲晚方得君。 學道戒怠惰,成功在精勤。 勤哉勤道者,取名不徒云。 别來十二秋,東遊遍温鄞。 持呪動至暮,坐禪常達昕。 寸陰古所惜,君今惜餘分。 兢兢窮晝夜,直欲忘齋薫。 軒昂冲天鶴,那容混鷄群。 我老懶成癖,見君但歡欣。 茅齋無一物,坐對柏子焚。 忽然捨我去,翩若風中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