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固溟漠,世路尤險巇。 吾生本自浮,與物多瑕疵。 此去知何事,生死不可期。 執手笑相別,無爲兒女悲。 輕醉壯行色,扶摇動征衣。 斷不負所學,此心天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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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蔡元定
天道固溟漠,世路尤險巇。 吾生本自浮,與物多瑕疵。 此去知何事,生死不可期。 執手笑相別,無爲兒女悲。 輕醉壯行色,扶摇動征衣。 斷不負所學,此心天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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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別郇瑕地,於今四十年。 來簪御府筆,故泊洞庭船。 詩憶傷心處,春深把臂前。 南瞻按百越,黃帽待君偏。
回報隱居士,莫愁山興闌。 求人顏色盡,知道性情寬。 信譜彈琴誤,緣崖劚藥難。 東臯亦自給,殊愧遠相安。
他心明與此心同,妙用忘言理暗通。 氣運陰陽成世界,水浮天地寄虛空。 劫灰聚散銖錙黑,日御奔馳繭栗紅。 萬物盡遭風鼓動,唯應禪室靜無風。
事簡公庭靜,開簾暑氣中。 依經煎綠茗,入竹就清風。 至論招禪客,忘機憶釣翁。 晚涼安枕簟,海月出牆東。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月入楸梧徑,風生蘆荻林。 脫巾凉入髮,臨水爽披襟。 寒暑推移久,江湖感慨深。 功名雖已矣,猶得寓孤吟。
閩鄉饒奇山,仙洲故稱傑。 巍然一峰高,復與衆山絕。 傳聞極目處,天水遠明滅。 萬里倏往還,三光下羅列。 我來發孤興,徑欲躋嵽嵲。 病骨竟支離,何當攀去轍。
壯年多旅寓,晚歲遽鰥居。 傷往遂成賦,解嘲休著書。 經營惟種蒔,來往但樵漁。 百念今灰冷,雖貧自晏如。
歎息通家舊,姻連豈異鄉。 江南流寓久,濟北老成亡。 健筆餘牋翰,高歌付酒觴。 鵝湖玉溪路,無復見徜徉。
老瓦盆中淥酒香,田家風物近重陽。 不知竹磵槃桓處,今賦黄華第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