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別欲無寐,細論誰有酒。 今當作劇縣,君意亦樂不。 江湖吏道僻,歲月民勞久。 救之敝精神,自愛終袖手。 要中名甚美,用意物所咎。 君觀蘭桂林,餘茂及樵槱。 移根託客土,顔色非故有。 贈言幾滿車,一字堪皓首。 於焉但裁擇,對越二三友。 諸賢在當路,公論在衆口。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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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陳傅良
遠別欲無寐,細論誰有酒。 今當作劇縣,君意亦樂不。 江湖吏道僻,歲月民勞久。 救之敝精神,自愛終袖手。 要中名甚美,用意物所咎。 君觀蘭桂林,餘茂及樵槱。 移根託客土,顔色非故有。 贈言幾滿車,一字堪皓首。 於焉但裁擇,對越二三友。 諸賢在當路,公論在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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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是文章魁首,姐姐是仕女班头;一个通彻三教九流,一个晓尽描鸾刺绣。
再寻个凤友鸾交,分甚么文强武弱。 (正旦看外科)(唱)只要得女貌郎才,不枉了一双两好。 有福分先夺春风翡翠巢,(小旦打着花状元递丝鞭科)(正旦云)妹子,后面状元接了丝鞭也。 (唱)美姻缘天凑巧。 成就了锦片前程,常则是同欢到老。
从今后鸣琴鼓瑟开欢宴,再休题冒雨汤风苦万千。 抵多少待得鸾胶续断弦,把背飞鸟纽回成交颈鸳,隔墙花攀将做并蒂莲。 你若肯不负文君头白篇,我情愿举案齐眉共百年。 也非俺只记欢娱不记冤,到底是女孩儿的心肠十分样软。
郑六遇妖狐,崔韬逢雌虎,那大曲内尽是寒儒。 想知今晓古人家女,都待与秀才每为夫妇。
你顶着鬼名儿会使乖,到今日当天败。 谁许这满堂娇压你那莺花寨?也不是我黑爹爹忒性歹。
见孤儿额颅上汗律津,口角头乳食喷,骨碌碌睁一双小眼儿将咱认,悄促促箱儿里似把声吞,紧绑绑难展足,窄狭狭怎翻身。 他正是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
你莫不是燃犀温峤江心里走,你莫不是鼓瑟湘灵水面上游,却教我呆邓邓葭蒲边耐心守。 这里又不是关津隘口,又不是你家前院后,怎么的唤渡行人在那搭儿有。
将往事从头思忆,百年情只落得一口长吁气。 为甚么把婚聘礼不曾题,恐少年堕落了春闱。 想当日在竹边书舍,柳外离亭,有多少徘徊意。 争奈匆匆去急,再不见音容潇洒,空留下这词翰清奇。 把巫山错认做望夫石,将小简帖联做《断肠集》。 恰微雨初阴,早皓月穿窗,使行云易飞。
死生难遏我心头气,冤仇有似檐间水。 哎,你个图财致命的狠心贼,也少不得做个落堑拖坑的没头鬼。
到不得底,千寻浪头里。 看时节显出些头盔,我则见尸堰断灞陵桥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