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雷破柱識忠臣,急雨衝泥見故人。 斗酒爲澆新意氣,老夫筆底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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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王遂
疾雷破柱識忠臣,急雨衝泥見故人。 斗酒爲澆新意氣,老夫筆底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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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洞庭秋,瀟湘水北流。 還家萬里夢,爲客五更愁。 不用看書帙,偏宜上酒樓。 故人京洛滿,何日復同遊。
相聚即爲鄰,煙火自成簇。 約伴過前溪,撐破蘼蕪綠。
右《全唐詩補逸》二十卷。 是稿初印於丙子歲(一九三六年),當時收詩止二百七十有奇,暫分七卷,名曰《全唐詩補逸初稿》。 稱《初稿》者,蓋欲賡揚裒集,期畢功釐定於他日也。 其明年而蘆溝變起,舉家流徙,奔走萬里,藏書既失,舊業盡廢,甯居之不遑,奚論撰輯。 荏苒八載,抗戰勝利,始得復返金陵。 顧政敝民窮,生事維艱,丁彼衰世,徒知騰議於私室,已無心於學問矣。 及己丑歲(一九四九年)而雄旆南指,落葉東飄,日出曜景,積瘴煙銷,慶堯宇之得蘇,見山河之重締,薄海同歡,余寧獨異? 自來南師,將三十年矣,生計豐足,心神怡暢,得黨政之關懷,承師友之相勉,於教學之餘,復得游心翰府,繼事蒐聚,雖四凶逞虐之日,猶未嘗或輟。 積之既久,漸成卷帙,略加編次,合之舊稿,得詩近八百篇,離爲二十卷,仍其名曰《全唐詩補逸》。 自維頭白齒脫,精力有竭,而唐詩散佚,遠不止外,倘假我以年,其增輯續補,願待來日,則茲編雖稱《全唐詩補逸》,仍以初稿目之可耳。 惟昔丙子舊稿,收韋莊《秦婦吟》一首,又曾錄《雲謠集雜曲子》三十首及無名氏詞等爲一卷,今王重民氏《敦惶曲子詞集》及《補全唐詩》既悉數絬刊矣,故從刪。 又《全唐詩》以日人朝衡及新羅公主金真德等雜於唐詩人之列,茲編則集日人及新羅人之與唐土人士有交往酬唱者,各自成卷,標以「友邦」之目,附於編末,意欲存當時文化交流之跡云爾。 此則有異於《全唐詩》體制者。 值茲付印之際,畧記前後過程如此。 戊午歲(一九七八年)秋,孫望記於南京師範學院。
荒城莽莽蔽荆榛,虎踞龍蟠迹已陳。 赤壁戰爭江照晚,青樓歌舞鳥鳴春。 十年王氣雄圖盡,一疊寒笳客恨新。 折屐風流猶可想,只今高卧豈無人。
如今四十已知非,誓學宗門第一機。 養就純乾猶細事,直須空劫問音威。
沔陽道中草離離,卧龍往矣空遺祠。 當時典午稱猾賊,氣喪不敢當王師。 定軍山前寒食路,至今人祠丞相墓。 松風想像梁甫吟,尚憶幡然答三顧。 出師一表千載無,遠比管樂蓋有餘。 世上俗儒寜辦此,高堂當日讀何書。
我世本儒術,所談聖人篇。 聖篇闢乎道,信謂天地根。 衆賢發藴奧,授業稱專門。 傳箋與注解,璨璨今猶存。 始欲沿其學,陳跡不可言。 唯餘兵家說,自昔罕所論。 因暇聊發篋,故讀尚可溫。 將爲文者備,豈必握武賁。 終資仁義師,焉愧道德藩。 揮毫試析理,已厭前輩繁。 信有一日長,可壓千載魂。 未涉勿言淺,尋流方見源。 廟謀盛夔禼,正議滅烏孫。 吾徒誠合進,尚念有親尊。
留滯何曾念奮飛,君恩已布得徐歸。 賢勞肯羨膏粱子,醉眼瞢騰坐妓圍。
霜著芳苞翠作圍,數椽瀟灑映斜暉。 木奴何必須千樹,乞得閒身徑且歸。
臘前能幾日,年後不多時。 五嶺無千里,東亭共一陲。 胡爲欺北客,未即見南枝。 或謂冰霜候,還憂衣褐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