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浙連淮是潤州,好山全對此江樓。 少年志氣慚霜鬢,猶憶曾看打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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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薛師石
跨浙連淮是潤州,好山全對此江樓。 少年志氣慚霜鬢,猶憶曾看打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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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泥燕,飞到画堂前。 占得杏梁安稳处,休轻唯有主人怜,堪羡好因缘。
触帘风送景陽钟,鸳被绣花重。 晓帷初卷冷烟浓,翠匀粉黛好仪容,思娇慵。 起来无语理朝妆,宝匣镜凝光。 绿荷相倚满池塘,露清枕簟藕花香,恨悠扬。
合欢未已,离愁相继。 想着俺前暮私情,昨夜成亲,今日别离。 我谂知这几日相思滋味,却原来比别离情更增十倍。
侬家鹦鹉洲边住,是个不识字渔父。 浪花中一叶扁舟,睡煞江南烟雨。
传圣旨火臣到门,忙惊讶心中自忖,有甚事传言达至尊,抬香案,引儿孙,向前接引。 (使命云)圣命至此,张公艺你焚香接待也。 (正末唱)。
可怜我时乖命苦,只在张秉彝家暂寓权居。 生受了些风餐水宿,巴的到祖贯乡闾。 我只道认着了伯娘伯父,便欢然复旧如初。
你没儿待怎生,我绝嗣待怎么?孩儿今日救了储君,替了亲爷,他须是为国于家。 (旦哭,做住)(正末唱)不争你举哀声,敢把咱全家诛杀。 君上,小可题起那骊姬,怕那不怕?。
落不的身埋在故丘。 (云)公主,我嘱咐你的说话,你牢记者!(旦儿云)妾身知道了也!(赵朔唱)分付了腮边雨泪流,俺一句一回愁;待孩儿他年长后,着与俺这三百口,可兀的报冤仇。 (死科,下)(旦儿云)驸马!则被你痛杀我也!(下)(使命云)赵朔用短刀身,亡了也。 公主已囚在府中,小官须回主公的话去来。 (诗云)西戎当日进神獒,赵家百口命难逃;可怜公主犹囚禁,赵朔能无决短刀!(下)。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我笑你这呆头,便夺得个状元来应了口,受用着后拥前驺。 画阁朱楼,舞袖歌喉。 也做不得功施宇宙,(做指列科,唱)怎如俺这驭清风列御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