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室寒窗我獨看,別來人事幾凋殘。 晝空蕭寺一僧去,雪滿巴山孤客寒。 落葉墮巢禽自出,蒼苔封砌竹成竿。 碧雲迢遰長江遠,向夕苦吟歸思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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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劉滄
塵室寒窗我獨看,別來人事幾凋殘。 晝空蕭寺一僧去,雪滿巴山孤客寒。 落葉墮巢禽自出,蒼苔封砌竹成竿。 碧雲迢遰長江遠,向夕苦吟歸思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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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痛拜迎人客倦,眼昏勾押簿書難。 辭官歸去緣衰病,莫作陶潛范蠡看。
少壯彼何人,種花荒苑外。 不知力田苦,却笑耕耘輩。 當春賣春色,來往經幾代。 長安甲第多,處處花堪愛。 良金不惜費,競取園中最。 一蕊纔占煙,歌聲已高會。 自言種花地,終日擁軒蓋。 農夫官役時,獨與花相對。 那令賣花者,久爲生人害。 貴粟不貴花,生人自應泰。
晚歲歸心豈易收,挂冠已去復淹留。 東方曼倩多奇節,司馬相如故倦游。 牀上詩書供一笑,山中松桂入清愁。 兒童怪我經春病,此意還能掩得不。
整整袈裟團團笠,覆此短小精悍質。 誰知意氣解摩雲,羞對諸兒戀鄉邑。 江南蕭寺不知數,據堂說法盡龍虎。 只應飽取一味禪,斷却從來巧章句。 晝短天寒無定程,孤舟尚倚裝齎輕。 玉泉度歲亦良策,好在沙頭春水生。
滿地殘紅點綠苔,花涇弭棹小裴回。 春風又作匆匆別,老病無端衮衮來。 亦悟百窮緣骯髒,終羞萬事學低摧。 吾文自欲忘憂耳,那博人間水一杯。
老嘆交朋盡,閑知日月長。 著書終覆瓿,得句漫投囊。 霜樹昏鴉黑,風簾小蝶黄。 村醪如水薄,也復答年光。
路旁野店兩三家,清曉無湯況有茶。 道是渠儂不好事,青瓷瓶插紫薇花。
一代詩盟孰主張,試探源委見深長。 家聲甫里歸嚴瀨,句法茶山出豫章。 千里寸心長炯炯,十年兩鬢漫蒼蒼。 扁舟縱欲乘風去,可不一登君子堂。
歲晚家何在,冰溪懷玉山。 雪梅香汎汎,霜樹色斑斑。 村酒相招喚,田歌自往還。 白頭搔更懶,今識市朝間。
子雲一去千餘載,惟有成都墨池在。 草玄此地是邪非,玄文今在人誰知。 雖逃劉歆醤瓿阸,鼠壤蛛窠蠹魚宅。 豈無學者工探求,不譏僣聖幾贅肬。 自從馬邵造玄域,晁氏譜之張氏翼。 亦云察矣人猶疑,試爲諸老申其辭。 易書廣大包天地,辭變象占都一致。 世儒造入各不同,有一于此均爲功。 况於易玄互相發,不同之同真善學。 曆家中首先黄鍾,雖以坤復爲初終。 紀日天正始牛宿,又以日星分左右。 起從冬至易玄均,玄意欲取臣承君。 易書八八而用七,玄文九九而存一。 易分六位中二五,臣志上通君下取。 玄以一五而爲中,君道君尊臣代終。 玄文主日易主歲,易書爲經玄爲緯。 謂玄於易地承天,就中邵子尤知玄。 或云玄準卦氣圖,是圖疑亦非聖書。 豈知中復與咸遇,乃是陰陽自然數。 或云玄倣太初歷,黄鍾之分八十一。 豈知虛三與虛九,其數雖同其法否。 或云玄象宗渾天,渾天方象包於圓。 豈知兼用蓋天說,蓋以輿地承純乾。 易雖無玄不爲闕,易更得玄滋有發。 且如河圖與洛書,發揮道數無遺餘。 後來支榦及聲律,運氣參同至太一。 與易並行人不譏,千岐萬轍同一歸。 况玄於易同而異,何獨於玄苦譏議。 子雲之師曰林閭,鶴山之下誰其徒。 自翻機杼作生活,律歷圖書無不合。 若非馬邵晁張倫,後世幾無揚子雲。 後世子雲今繼作,而此玄文終寂寞。 空餘繪象與棠陰,聊與文士供嘲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