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夜锁窗揭。 素蟾光似雪。 恰恨照人欹枕,纱橱爽、簟纹滑。 迤逦篆香裛。 好坏谁共说。 若是知人风味,来分取、半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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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程垓
几夜锁窗揭。 素蟾光似雪。 恰恨照人欹枕,纱橱爽、簟纹滑。 迤逦篆香裛。 好坏谁共说。 若是知人风味,来分取、半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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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君苦調我霑纓,能使無情盡有情。 四望車中心未釋,千秋亭下賦初成。 庭梧已有棲雛處,池鶴今無子和聲。 從此期君比瓊樹,一枝吹折一枝生。
洞口飛瓊佩羽霓,香風飄拂使人迷。 自從邂逅芙蓉帳,不數桃花流水溪。
右《全唐詩補逸》二十卷。 是稿初印於丙子歲(一九三六年),當時收詩止二百七十有奇,暫分七卷,名曰《全唐詩補逸初稿》。 稱《初稿》者,蓋欲賡揚裒集,期畢功釐定於他日也。 其明年而蘆溝變起,舉家流徙,奔走萬里,藏書既失,舊業盡廢,甯居之不遑,奚論撰輯。 荏苒八載,抗戰勝利,始得復返金陵。 顧政敝民窮,生事維艱,丁彼衰世,徒知騰議於私室,已無心於學問矣。 及己丑歲(一九四九年)而雄旆南指,落葉東飄,日出曜景,積瘴煙銷,慶堯宇之得蘇,見山河之重締,薄海同歡,余寧獨異? 自來南師,將三十年矣,生計豐足,心神怡暢,得黨政之關懷,承師友之相勉,於教學之餘,復得游心翰府,繼事蒐聚,雖四凶逞虐之日,猶未嘗或輟。 積之既久,漸成卷帙,略加編次,合之舊稿,得詩近八百篇,離爲二十卷,仍其名曰《全唐詩補逸》。 自維頭白齒脫,精力有竭,而唐詩散佚,遠不止外,倘假我以年,其增輯續補,願待來日,則茲編雖稱《全唐詩補逸》,仍以初稿目之可耳。 惟昔丙子舊稿,收韋莊《秦婦吟》一首,又曾錄《雲謠集雜曲子》三十首及無名氏詞等爲一卷,今王重民氏《敦惶曲子詞集》及《補全唐詩》既悉數絬刊矣,故從刪。 又《全唐詩》以日人朝衡及新羅公主金真德等雜於唐詩人之列,茲編則集日人及新羅人之與唐土人士有交往酬唱者,各自成卷,標以「友邦」之目,附於編末,意欲存當時文化交流之跡云爾。 此則有異於《全唐詩》體制者。 值茲付印之際,畧記前後過程如此。 戊午歲(一九七八年)秋,孫望記於南京師範學院。
堆山積嶽來,一一盡塵埃。 更擬論玄妙,冰消瓦解摧。
池光修竹裏,筇杖季春頭。 客子愁無奈,桃花笑不休。 百年今日勝,萬里此生浮。 莽莽樽前事,題詩記獨遊。
不種東陵瓜,不利千畦韭。 山藥數十本,带土移野叟。 故葉萎未醒,傷根亦何咎。 既爲君子好,豈與騷人負。 騷人比畫工,丹青出其口。 欲分欄下苗,馳奴仍置簍。 主人可無吝,所尚非獨有。 從茲各勤灌,肯在園蔬後。 今雖勝曝蓄,畢意資玉臼。 人事固已然,祕方看繫肘。
熊膽平生苦,魚軒晚歲榮。 芝蘭今柱史,苗裔古玄英。 寒食花爭泣,元宵燭半明。 從今好時節,萱砌罷君羹。
初日輕烟溪上橋,遠峰積雪未全消。 東君也是多情思,先遣春光到柳條。
庾郎胸次枉堆愁,馮衍才名迄不投。 歸去來兮歲華晚,末如何矣鬢毛秋。 令威心事千年鶴,張翰生涯一葉舟。 回首月堂金谷夢,却憐海蜃結飛樓。
已用計然策,猶煩傅說霖。 綿延三日往,慰藉九重深。 柱礎收餘潤,摩圍散薄陰。 何庸尸祝力,聖主自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