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言是的实。 (净)婆婆劝你休走智。 (生)我异日风云际会时。
无
其他无
〔元朝〕 无名氏《张协状元》
只此一言是的实。 (净)婆婆劝你休走智。 (生)我异日风云际会时。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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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和生何代,或謂遊東溟。 三命謁金殿,一言拜銀青。 自云多方術,往往通神靈。 萬乘親問道,六宮無敢聽。 昔去限霄漢,今來覩儀形。 頭戴鶡鳥冠,手遙白鶴翎。 終日飲醇酒,不醉復不醒。 常憶雞鳴山,每誦西昇經。 拊背念離別,依然出戶庭。 莫見今如此,曾爲一客星。
幽棲地僻經過少,老病人扶再拜難。 豈有文章驚海內,漫勞車馬駐江干。 竟日淹留佳客坐,百年麤糲腐儒餐。 不嫌野外無供給,乘興還來看藥欄。
君御狐白裘,妾居緗綺幬。 粟鈿金夾膝,花錯玉搔頭。 離別生庭草,征衣斷戍樓。 蠨蛸網清曙,菡萏落紅秋。 小膽空房怯,長眉滿鏡愁。 爲傳兒女意,不用遠封侯。
碧沼紅芳煙雨靜,倚蘭橈。 垂玉佩,交帶,嫋纖腰。 鴛夢隔星橋,迢迢。 越羅香暗銷,墜花翹。
有三(重民)據敦煌殘卷補《全唐詩》的整理工作,曾化過二十多年的心血。 按照原來計劃,全稿分爲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專補《全唐詩》;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殘詩集依集編次,凡選詩(指單篇的)依詩編次;卷三爲敦煌人作品(詠敦煌者如《敦煌廿詠》亦入此卷)。 」其中卷一曾以《補全唐詩》爲題,發表於《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卷二、卷三的遺稿,雖已基本就緒,則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 在他生前,曾將其中一部份請王堯同志校閱;有三逝世後,又經舒學同志整理,題爲《敦煌唐人詩集殘卷》,發表在《文物資料叢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 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輯錄的敦煌殘卷詩集時,又發現了《補全唐詩》卷一漏編的有作者姓氏的詩,一是李翔的《涉道詩》,據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時代比韓愈稍晚;另一即馬雲奇被吐蕃俘虜時寫的紀行詩,已收入《敦煌唐人詩集殘卷》。 此外還有原來擬編入《補全唐詩》卷二、卷三的部份已輯錄的遺稿,其中有「殘詩集」、「單篇」詩,還有「敦煌人作品」。 現依照有三生前計劃,重新整理,並將發表於《文物資料叢刊》部份亦一併輯入各卷,並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錯字。 按照有三原來計劃,本拾遺編次如下:卷一殘詩集(《補全唐詩》漏編)李翔《涉道詩》(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馬雲奇詩集殘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詩殘詩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諸詞人連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謁法門寺真身五十韵(伯三四四五)一首無題(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詠並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寫本,其原編號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詠敦煌詩(伯五○○七)三首每種詩題下註明所據卷子號碼,有兩個寫本者,亦一一註明,連同校記文字,附各詩之後。 詩有異文,略作校勘;原有錯字,用括號註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 但敦煌殘卷的詩,鈔寫多用俗字,如「軀」作「𨈬」,「鎖」作「鏁」,此外還有「總」字常作「惣」,「閉」字常作「閇」,今即逕改,不加註。 在整理工作中,借力於舒學同志的《敦煌唐人詩集殘卷》整理稿不少;馬蹄疾同志對整理工作提了建設性的意見,並爲校讀了前言;初稿寫出後,請陰法魯同志校閱,給我提出了很好的意見,並校出一些錯誤的字;《中華文史論叢》編輯同志爲此稿發表作了很多工作,謹一併在此致謝。 整理工作中所校錄文字,有不當之處,誠望指正。 劉脩業記於有三逝世五週年祭時公元一九八○年四月十六日此整理稿初次發表時,對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及佚名詩的考定與分析,是採用舒學同志的原序,撮要迻錄附於詩後。 有三生前對這些詩亦有考釋,似覺得對這七十二首詩的寫作背景及所反映時代特色的考定與分析較爲符合實際,故此次編集時,已請本書責任編輯將馬雲奇及佚名詩後的說明作了修訂。 劉脩業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又記。
秦城舊來稱窈窕,漢家更衣應不少。 紅粉邀君在何處,青樓苦夜長難曉。 長樂宮中鐘暗來,可憐歌舞慣相催。 歡娛此事今寂寞,惟有年年陵樹哀。
磨洗紛塵百念秋,湛然源底未分流。 其間自照因緣外,水浄娟娟浮月鈎。
雲霧相纏暝不開,披衣衝雨獨登臺。 風號曠野吹江立,雷擘蒼山震地來。 從使郊原昏白晝,剩教草木洗黄埃。 夜凉如此真堪飲,喜折圓荷作酒杯。
紫橐光華穩致身,會看功業上麒麟。 丈人久悞人間世,莫忘他年蕙帳春。
於穆聖考,德無與偕。 匪勤于兵,北人遂來。 逮是三紀,遠俗以懷。 生民休息,嗚呼仁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