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擘當胸箭,因何祇半人? 爲從途路曉,所以不全身。 (《五燈會元》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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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義忠
解擘當胸箭,因何祇半人? 爲從途路曉,所以不全身。 (《五燈會元》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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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高臺,高臺迢遞絕浮埃。 瑤軒綺構何崔嵬,鸞歌鳳吹清且哀。 俯瞰長安道,萋萋御溝草。 斜對甘泉路,蒼蒼茂陵樹。 高臺四望同,帝鄉佳氣鬱蔥蔥。 紫閣丹樓紛照曜,璧房錦殿相玲瓏。 東彌長樂觀,西指未央宮。 赤城映朝日,綠樹搖春風。 旗亭百隊開新市,甲第千甍分戚里。 朱輪翠蓋不勝春,疊樹層楹相對起。 復有青樓大道中,繡戶文窗雕綺櫳。 錦衣晝不襞,羅幃夕未空。 歌屏朝揜翠,妝鏡晚窺紅。 爲吾安寶髻,蛾眉罷花叢。 狹路塵間黯將暮,雲間月色明如素。 鴛鴦池上兩兩飛,鳳皇樓下雙雙度。 物色正如此,佳期那不顧。 銀鞍繡轂盛繁華,可憐今夜宿倡家。 倡家少婦不須嚬,東園桃李片時春。 君看舊日高臺處,柏梁銅雀生黃塵。
夜飲歸常晚,朝眠起更遲。 舉頭中酒後,引手索茶時。 拂枕青長袖,欹簪白接䍦。 宿酲無興味,先是肺神知。
身沒蘭閨道日明,郭南尋得舊池亭。 詩人愁立暮山碧,賈客怨離秋草青。 四望月沈疑掩鏡,兩簷花動認收屏。 至今鄉里風猶在,借問誰傳義女銘。
莫恨艱危日日多,時情其奈倖門何。 貔貅睡穩蛟龍渴,猶把燒殘朽鐵磨。
山侶相逢少,清晨會水亭。 雪晴松葉翠,煙暖藥苗青。 靜對滄洲鶴,閑看古寺經。 應憐叩關子,了義共心冥。
驚門路,捕盜捉逃亡。 出行一二十里路,路道不通鵲噪狂,論訟喜公方。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壯浪年來筆有神,詩如開府頓清新。 暗中慎莫投珠璧,道路無非按劍人。
相別既四載,相看如友生。 未成投轄飲,先作倒衣迎。 夜雨方同聽,秋風又獨行。 不堪分手處,霜重鴈行輕。
投閑時以醉爲鄉,人既相忘我亦忘。 雨足已期南畝熟,風清更愛北窗涼。 晝觀碧落雲千疊,夜看中庭月一方。 時援素琴聊自遣,誰能更作鳳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