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步何多難,天驕據孟津。 焦勞唯聖主,遊說盡姦臣。 再造今誰力,重圍忌太頻。 風吹遷客淚,爲灑屬車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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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張元幹
國步何多難,天驕據孟津。 焦勞唯聖主,遊說盡姦臣。 再造今誰力,重圍忌太頻。 風吹遷客淚,爲灑屬車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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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道岁寒然后知松柏,你看我似粪土之墙朽木材。 断然是捱不彻饥寒,禁不过气恼,怎知我守定心肠,留下形骸。 但有日官居八座,位列三台,日转千阶。 头直上打一轮皂盖,那其间谁敢道我负薪来?。
侣?。
的胡友胡儿,胡舞胡歌,胡吹胡弹,知他是甚风范?偏恁一曲霓裳宠玉环,羯鼓声干。
我则待习农务耕绿野,趁农时效锄刨。 (余章云)似这等不肯进身,哥哥高见为何?(正末唱)这的是老生涯养拙一世了。 (余章云)似此可是怎生也?(正末唱)一任待卧烟霞,眠绿草,醒来时浊酒相邀。 (余章云)哥哥差矣。 似此怎么了得身事也。 (正末唱)这的是伊尹穷安乐。
去时节杨柳西风秋日,如今又过了梨花暮雨寒食。 (梅香云)姐姐,你可曾卜一卦么?(正旦唱)则兀那龟儿卦无定准,枉央及;喜蛛儿难凭信,灵鹊儿不诚实,灯花儿何太喜。
地冷天寒,阴风乱刮;岁久冬深,严霜遍撒;夜永更长,寒浸卧榻。 梦不成,愁转加。 杳杳冥冥,潇潇洒洒。
伯禽备法驾非公道,微臣免朝请忒份外。 君臣遇一朝一代。 (太后云了)(正末唱)娘娘道临大节不可当为鉴戒。 听道罢痛连心性,气夯胸怀。 臣不忠不孝,无德无才。 想建千年基业,留万世恩泽。 会为君,能使臣,托孤的主人安在。
又不是卓文君抚琴悲,又不是秦弄玉吹箫恨,为甚些家务事晓夜伤神。 则为俺不峥嵘女婿相招进,可着我怎打叠闲愁闷。 (云)我也听的有人说我哩。 (梅香云)说小姐甚的来?(正旦唱)。
不争教刘沛公这一篇无行径,单注定汉天下有十年不太平。 他只要自称尊,自显能,觑的人粪土般污,草芥般轻。 激的咱引领大兵,还归旧境,汗似汤浇,怒似雷轰。 直抵着二十个霸王没的支撑,连你个说咱的随何也不干净。 (随何云)贤弟,你听我说,还再等一等,自有重用之日。 (正末做喝科,云)噤声。 (唱)谁待将你那无道的君王做圣明来等。 (引卒子下)。
觥筹交错,我则见东风帘幕舞飘飘。 则听的喧天鼓乐,更和那聒耳笙箫。 (刘均佑云)哥哥满饮一杯。 (正末云)兄弟,好酒也。 (唱)俺只见玉盏光浮春酒熟,金炉烟袅寿香烧。 (云)说与那放生的,(唱)着他静悄悄,休要闹吵吵。 (刘均佑云)小的每,说与那放生的,着他远着些,不要在此喧闹。 (正末云)兄弟,你哥哥为甚积攒成这个家私来,(唱)则为我平日间省钱俭用,到如今才得这富贵奢豪。 (外扮布袋和尚领婴儿、姹女上,云)佛、佛、佛,南无阿弥陀佛。 (做笑科,偈云)行也布袋,坐也布袋,放下布袋,到大自在。 世俗的人,跟贫僧出家去来,我着你人人成佛,个个作祖。 贫僧是这凤翔府岳林寺住持长老,行脚至此。 此处有一个刘均佐,是个巨富的财主。 争奈此人贫饕贿赂,悭吝苦克,一文不使,半文不用。 贫僧特来点化此人。 这是他家门首,兀那刘均佐看财奴!(做笑科)(刘均佑云)哥哥,门首是甚么人大惊小怪的,我试看咱。 (见布袋科,云)好个胖和尚也!(布袋笑科,云)冻不死的叫化头,你那看财奴有么?(刘均佑背云)我冻倒在哥哥门首,他怎生便知道?(布袋云)你那看财奴在家么?(刘均佑云)我对俺哥哥说去。 (见正末笑云)哥哥,笑杀我也。 (正末云)兄弟,你为何这般笑?(刘均佑云)哥哥,你说我笑,你出门去,见了你也笑。 (正末云)我试看去。 (见科)(布袋云)刘均佐看财奴!(正末笑科,云)哎呀,好个胖和尚,笑杀我也!(布袋云)你笑谁哩?(正末云)我笑你哩。 (布袋念偈云)刘均佐,你笑我无,我笑你有,无常到来,大家空手。 (正末云)兄弟,笑杀我也。 这和尚吃甚么来,这般胖那!(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