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溪浸楮舂夜月,敲冰舉簾勻割脂。 焙乾堅滑若鋪玉,一幅百錢曾不疑。 江南老人有在者,爲予嘗說江南時。 李主用以藏秘府,外人取次不得窺。 城破猶存數千幅,致入本朝誰謂奇。 漫堆閒屋任塵土,七十年來人不知。 而今製作已輕薄,比於古紙誠堪嗤。 古紙精光肉理厚,邇歲好事亦稍推。 五六年前吾永叔,贈予兩軸令寶之。 是時頗敘此本末,遂號澄心堂紙詩。 我不善書心每愧,君又何此百幅遺。 重增吾赧不敢拒,且置縑箱何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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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梅堯臣
寒溪浸楮舂夜月,敲冰舉簾勻割脂。 焙乾堅滑若鋪玉,一幅百錢曾不疑。 江南老人有在者,爲予嘗說江南時。 李主用以藏秘府,外人取次不得窺。 城破猶存數千幅,致入本朝誰謂奇。 漫堆閒屋任塵土,七十年來人不知。 而今製作已輕薄,比於古紙誠堪嗤。 古紙精光肉理厚,邇歲好事亦稍推。 五六年前吾永叔,贈予兩軸令寶之。 是時頗敘此本末,遂號澄心堂紙詩。 我不善書心每愧,君又何此百幅遺。 重增吾赧不敢拒,且置縑箱何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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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宁不我顾。 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宁不我报。 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胡能有定?俾也可忘。 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清人在彭,驷介旁旁。二矛重英,河上乎翱翔。 清人在消,驷介麃麃。二矛重乔,河上乎逍遥。 清人在轴,驷介陶陶。左旋右抽,中军作好。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东门之枌,宛丘之栩。子仲之子,婆娑其下。 穀旦于差,南方之原。不绩其麻,市也婆娑。 穀旦于逝,越以鬷迈。视尔如荍,贻我握椒。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彼美淑姬,可与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纻。彼美淑姬,可与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淑姬,可与晤言。
墓门有棘,斧以斯之。夫也不良,国人知之。知而不已,谁昔然矣。 墓门有梅,有鸮萃止。夫也不良,歌以讯之。讯予不顾,颠倒思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