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簿書中,兹日睡頗足。 縹緲桐君山,可喜忽在目。 紛紛衆客散,杳杳一笻獨。 昔如脫淵魚,今如走山鹿。 詩情森欲動,茶鼎煎正熟。 安眠簟八尺,仰看帆十幅。 逍遥富春飯,放浪漁浦宿。 送老水雲鄉,羮藜勿思肉。
无
其他无
〔宋朝〕 陸游
抽身簿書中,兹日睡頗足。 縹緲桐君山,可喜忽在目。 紛紛衆客散,杳杳一笻獨。 昔如脫淵魚,今如走山鹿。 詩情森欲動,茶鼎煎正熟。 安眠簟八尺,仰看帆十幅。 逍遥富春飯,放浪漁浦宿。 送老水雲鄉,羮藜勿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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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儿中风月煞经谙,收心也合搠淹。 再不缠头戴蜀锦,沽酒典春衫。 心如柳絮粘泥,狂风过怎摇撼。
忧愁草苫庄坡。 一朝苗稼锄,趁时将黍豆割,养春蚕桑叶忙锉,着山妻上布织梭。 秃厮姑紧紧的将绵花纺,村伴姐慌将麻线搓,一弄儿农器家活。
赴选皇都将俺学业酬,正是男儿得志秋。 题金榜,占鳌头,这万言策须当应口,直着那状元名喧满凤凰楼。 (同张千下)。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他往常穿一领粗布袍被我常扯的扁襟旦领,他如今穿着领柘黄袍我若是轻抹着该多大来罪名。 我则似那草店上相逢时那个身命,便和您,叙交情,做听那伴等。
这扇子六丁神巧铸成,五道神细打磨,阎浮间并无二个,上秤称一千斤犹有余多。 管他二十四气风,吹灭八十一洞火,火焰山神见咱也胆破,恼着我呵登时间便起干戈。 我且着扇扇翻地狱门前树,卷起天河水波,我是第一洞妖魔。
君休要,举那时,目前是物不如意。 衣又没被席全无,尽出不得已。 君口食,奴自供。 要睡时,先自睡。 (生)。
谁人谁人信道奴,得恁时乖蹇?一路里奔波到京辇,山路到处多巅险。 去时团空柳飘绵,归后梧桐更叶乱。 惭愧见得家乡面。
一路自去时,是奴吃薄贱。 水远山高甚般价险,谁知见我先抛闪。 到得宸京讨得眼儿穿,三十六条巷寻得遍,都不见那情人面。 (净)。
婆婆望你归,道你为宅眷。 裙破衣穿瘦着脸,一似乍出卑田院。 (旦)教化归乡为没钱。